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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足够温暖安稳,如同阳光般温暖的味道,蛊|惑着他投入怀抱,抱着他,就这样牵引着他沉沦,他忘记了自己卑如草芥,他忘记了何为权势滔天,我忘记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上桌的资格,他忘记了自己根本输不起。
不过是玩玩而已,跳梁小丑。
如果一切不过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一场捉弄的游戏……
他一无所有,只有一颗跳动的心,如今他押上了所有筹码,输了个一塌糊涂。
————
戴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因为他收到了坎特斯的指令,雄子让他除去对兰瑟的束缚,除去口球、眼罩还有那些限制他行动的束缚带。
如此一来,雄子将面对一个没有任何行动限制的雌虫,哪怕对方是个亚雌,但这也是一个极大的冒险。
戴维无法忤逆坎特斯,他只能更加严苛地要求兰瑟安分守己。
“记住了,进去不准乱说话,雄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说话你就说话,你要知道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的身体的所有权都归属于雄子,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任何逾越的小动作!”
戴维看着低头沉默的兰瑟,眉间是化不开的担忧,威逼利诱一番后将兰瑟送了房间。
坎特斯坐在沙发上,指骨在茶几上有一下没一下扣着,节奏很乱,听见声音他抬起头,他看见兰瑟被送了进来,这次兰瑟是站着走进来的,因为坎特斯对戴维下达的命令。
喝酒误事,但哪怕是酩酊大醉也不会导致永久性失忆,坎特斯昨夜在言会上多饮了几杯,酒精激着他的情绪发酵,酒醒之后他自觉言行过激。
“过来。”
亚雌乖乖朝他走来。
坎特斯眯起眼,他下意识想要掏出一根烟,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取烟的手行至半路又收了回来。
坎特斯握住了兰瑟的手,一拽,后者像是一只轻飘飘的蝶,悄然落入了他的怀中。
坎特斯肌肉反应,托着兰瑟颠了颠。
这次的兰瑟格外地乖顺配和,仿佛成了个称手的物件,由着他随意摆弄弯折,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太过乖顺。
唇角擦过脸颊带来些微酥麻的痒意,像是蝴蝶振翅撩起了心湖的波澜,坎特斯注视着兰瑟已然化为艳色的唇,低头落下了一个吻。
这是这些天,他们第一个吻。
坎特斯抬头,兰瑟没有闭眼,他的目光让坎特斯觉得不自在,他下意识伸手遮住了兰瑟的眼睛,低低出声:“闭眼。”
坎特斯看见了兰瑟身上的伤痕。
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起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瘦削的胸膛些微起伏着,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肿,浅色的,深色的,腰上那块颜色很新,是昨天被书桌磕的。
坎特斯手指一顿,心脏轻轻抽动着,像是在反抗,不愿继续探究这衣物之下的躯体,他收回了手。
坎特斯抱起了兰瑟走向了床。
昏暗的灯光中雌虫被放倒在床榻之上,浴袍松散堆积在腰间,遮住了还带着粉色新肉的疤。
兰瑟再度被翻转了过去,坎特斯没有看见他腹部的疤,他也没有看见他空洞眼底闪过的嘲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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