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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醒着。”
兰瑟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他感受到微凉的指尖掀开了被子一角,像是一条灵活的鱼儿钻了进去。
兰瑟猛地睁开了眼,被捆束的脚骤然绷紧,他张口下意识要喊,却被塞进了口球。
“嘘——”
此刻的他成了被撬开口的河蚌,只能无力地接受所有,浅色震颤的瞳孔中映出坎特斯嘴角冷漠到近乎残忍的笑。
坎特斯……
坎特斯——
坎特斯!
兰瑟费力地张开口,他想叫坎特斯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呜咽,他想要告白可他的挣扎只会让口球越陷越深。
坎特斯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仿佛品味佳肴的鉴赏家,却吝啬到不愿给出丝毫评价。
兰瑟仰着头,涎水顺着唇角落入下巴,他痴痴地望着坎特斯,口中呜咽不清,坎特斯伸手压紧了口球,他将皮带勒紧了一个结。
舌根都被压实了的兰瑟没有丝毫合拢双唇的希望,他必须费力长大嘴巴,哪怕下巴脱臼也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坎特斯的的声音几乎冷漠:“我不想听任何解释,也不想听你说任何胡言乱语,这张嘴还是哭起来更动听些。”
“我准备了箱子,我会把你装进去,就像这样。”
啪嗒一声,被捆束的双脚被松开,指尖揉上了有肉的大腿,狠狠往外一折,紧扣在大腿上的皮绳发出啪地一声击打,被迫朝后绷紧,他的小腿和大腿紧紧锁在了一起,拴着他双足的皮绳扣上了他脖子上的颈环。
他甚至无法跪直,他双脚的每一次颤动和挣扎都会勒紧他的咽喉,他感受到窒息。
坎特斯弹了弹自己被擦拭干净的手指,朝着兰瑟再次伸手。
被撬开口的河蚌被迫敞开所有,寻宝者会拨开它的软肉一点点摸索,直到找到他满意的珍珠。
坎特斯的手很漂亮,适合弹钢琴也适合拉小提琴,是一双适合被展示的手,他的骨节并不粗大,指腹也不粗粒,修长有力,这也是一双适合探宝的手。
摸、揉、穿、刺、搅、缠、弹、抠、钻、拧、夹、揪、碾……
这双手可以做出任何漂亮的动作,哪怕是再干涩狭窄的甬道他也能挖出无与伦比的宝藏。
晶莹粘腻的水珠被甩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的兰瑟浑身痉挛,他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无法吞咽的唾液浸透了白色的床单,因为窒息的脸庞涨红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瞳几乎翻白。
坎特斯居高临下地站起身,他扯住了颤抖的皮绳,手中水光晶莹,他朝着双腿颤抖几乎窒息的兰瑟展示着地上的大号行李箱。
“我在这里开了个口,行李箱的隔音不好,我会带着你坐飞行器,带着你坐车,他们会搬运你,他们会听见你的声音,你会被带到香园,我在香园为你准备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一个谁都找不到你的地方。”
行李箱很大,足够塞下一只亚雌,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脸上,他就这样满身狼狈地被丢进了行李箱里。
一旦箱子合上,他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他被捆束住了手脚,无法挣扎,他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他必须忍受手脚长时间禁锢导致的充血和酸胀,每一次针扎的麻痹感都会伴随勒紧咽喉的窒息。
这是他对兰瑟的报复。
坎特斯看着扭曲着四肢、垂着头喘息的兰瑟,手中握着行李箱的盖子捏紧了,紧到指骨都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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