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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师姐练剑,明天教师妹术法,还曾多次公然说“定下‘女子只能做药修’的道训之人一定是个无能的男人”
这般逆天言论。
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眼里就没有道训这种东西,是当世离经叛道之典范。
按理说,如此不驯不敬的弟子,是该重罚的,可谁叫他运气好呢?有一个厉害又护崽子的好师父,且他本人也天赋卓然,如今与苏璟川一般都是元婴期大圆满境界。
为了保住这么一个好苗子,北恒宗什么办法都用了也不见他有什么转变,最后只能对他干的那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要他别跑去别的宗门说这些惊天言论,在宗门内他想如何便如何吧。
这般违逆道训,其他宗门也不是没有干涉过,但都没什么成效,最终几乎都默认了他的做法,只希望他别把这事儿蔓延至他们那里。
所以北恒宗如今也算是唯一有女子修剑的宗门,尽管除了徐行之没有人教她们,但也已经是其他宗门内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了。
她刚刚这番话,不仅仅是在透露自己的不满,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明晃晃地告诉对方,她不甘于此了。
就是不知,他对师姐师妹的宽容与襄助,能否延伸到素不相识的她们身上。
“有意思。”
他大笑着鼓掌,围着两人踱步,这反应在温漪宁预料之内,毕竟他的名声不小,万一她就是利用他这一点呢?
虽然她确实在利用,但……不被识破,自然是最好。
“你倒是诚实,不过敢有如此想法,那送你上三宗会审倒也不冤,你们俩就老老实实跟着我,等找到你们师兄,我与你们师兄再好好探讨一下……”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温漪宁身上,拿玉箫指了指她道:“你的不满。”
话虽如此,但以他的作风来看,此举不过吓唬她们罢了。
温漪宁继续冷着脸没有说话,倒是姜南一脸害怕地跟他求饶。
“这位师兄,你想怎么处理我们都行,但是能别跟我师兄们说偷学术法一事吗?会被打死的!
师兄们最是厌恶女子不守道训,曾经有个师姐偷偷听术法课被发现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师姐了!
求求你……”
她眼中泪光闪烁,配合她那张极具迷惑性的乖巧圆脸,任谁来了也要心软半分。
她们两人一软一硬,把戏做足了。
可徐行之却半点不心软道:“人,要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
他似乎并不在意女子如何,就像那些传闻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但温漪宁却清楚地看到,他在听到姜南那一番话时,眼中极快地掠过一抹憎恶,若不是她一直观察着他,差点都要被他的言论迷惑了。
“师兄……”
姜南还想说什么,温漪宁张口就打断她“温言,不必求他,他有本事弄死我好了!”
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使出你的御风术跟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他便带头在两人前面使出了御风术,温漪宁拉着姜南跟在他身后。
不一会儿,她们就到了那会儿逃跑的地方,此时北恒宗的弟子都在原地等着。
看到徐行之身后跟着的她们,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
“行之,不是去追偷窥者了吗?这是……”
徐行之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没追到,倒是遇到了两个跟丢师兄弟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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