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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这点事,他撒娇过一次,桐卓就再也没提过。
凌海深吸了一口气,对桐卓满心满眼的爱绵延而上,终究压过了心头突突的恐惧。
“不怕。”
凌海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际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低声道:“可以了。”
凌海闭上了眼睛,身后是冰瓷药盅碰击之音,微凉的感觉落在了身后,那一层紧张重新席卷而来,他禁不住死死咬住了嘴唇,心跳如擂鼓。
幽暗被什么碰上,凌海浑身一个战栗,眼泪就汪在了眼眶里。
便就在这个时候,身后那滚烫的肌肤之亲忽然落了下去,凌海只觉得浑身一松,再一回头,便看到桐卓喘着气,眼眶泛红,躺在了他的身侧。
“?”
凌海睁大了眼睛。
桐卓柔声道:“你在害怕。
罢了。
只要你高兴,我都可以。”
“卓哥——”
凌海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洇进枕榻之间。
“呜呜呜你怎么这么好卓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呜呜呜——我一直欺负你呜呜——”
“别哭别哭,我不在乎的,真的。
只要是你就行了。
哎你别哭——”
桐卓粗粝的手带着温热的气息慌忙替他擦掉了一脸的眼泪,“你一哭我就没办法了,别哭——”
小小的院门紧闭,遮住了一室旖旎。
——暗卫所内,凌波和凌酒大眼瞪小眼,那一个小匣子就这么放在桌上。
凌波轻咳一声,走到门口把门栓好,窗户封严,随即撩袍坐在桌边,一脸认真:“主上赐给你的,收好了。”
凌酒立刻瞪圆了眼睛:“说什么胡话。
不是给你用的吗?”
凌波正色道:“统领交在你手里的。”
凌酒毫不示弱:“让我给你用的。”
凌波瞪眼:“怎么可能!
统领不可能说这种话。”
凌酒轻哼一声挑了挑眉梢:“不信你自己去问啊。”
……这怎么问!
怎么问!
凌波转了转眸子,放软了声音,修长的手臂环住凌酒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压低了声音:“上一次——你不是很愿意的吗?我们都很愉快啊。”
凌酒呼吸一顿,脸上就染了一片绯红,他平了平自己的呼吸,不服气的嘟囔:“那第一次——我都喝成那样了,你若是不愿意,我怎么能——得手?”
凌波的声音立刻带了几分委屈:“你的意思是,你把我骗到手就反悔了?”
“凌波你要点儿脸,不是你占便宜了吗?”
——“那我要继续占便宜。”
——“没门。”
凌波眼看怎么都无法说服,索性将他拦腰一抱丢入榻内——“盖着被子再商量。”
“商量就商量。”
:()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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