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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唯一放下手中的茶盏,书案上的文卷翻得有些卷旧,他一改方才慵态,开始一脸严肃看着面前的李净。
“这桩案子已经结了。”
窦唯一对她说道。
李净一愣,不由得反问道:“为何?县衙内有人与苏氏勾结之事还未查清楚,为何结案?”
“死一个就已够了!”
窦唯一难得一见动了怒,“李怀安,身为通判,那么多事务狱讼等着你处理,为何单揪着这个不放?”
此时的窦唯一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眼眸嘴角之上不再是平日里和和气气的笑意,他看向李净的眸光像是穿透了她一般,怒不可遏,还露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李净被他这么一训斥,纵使琢磨着自己并无错处,也被吼得一时恍惚,但回过神来她还是坚持说道:“大人您误会了,卑职不是紧抓着这桩案子不放,只是想尽我为官之本分。”
“况且这桩案子疑点重重,处处漏洞,明摆着的冤案,若是出现了第四位无头尸,大人身为百姓之父母官,又该当如何?”
“行,本官且问你。”
窦唯一带些质问的意味,“收税一事是你在经手?苏府上纳的税也是你一一清点?”
李净听闻此话,察觉到不对,她迟疑三分硬着头皮回道:“是我。”
窦唯一又道:“那苏氏贪税之责在谁?苏氏年上缴所税皆乃正确数目,如此,多出去的税除了在苏氏的手里,最大嫌疑还可能进了谁的口袋?”
“大人,您怀疑我?”
李净眸光一颤。
“若是你执意一意孤行要查下去,就不只是怀疑了。”
窦唯一难得叹了一口气,“与那些世家相较而言,我们不过是一介蜉蝣蝼蚁,乌纱帽在身又何如?”
“再者,你是不怕苏氏。
倘若苏氏背后的人呢,你如今一个微乎其微的通判,同他们争个鱼死网破,是想要一辈子都留在幽州?”
李净蓦然缄默。
不,她不想,也不能。
世间千千万万个苏氏,轻易而举摘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喽喽而已,她算什么人物?
李净踏出了衙门正堂,她耷拉着肩,有些泄气,脑海里不断浮现窦唯一方才所说。
柳砚跟在她身后,亦没发声。
自当任通判来,她所接触的不过是些小案子,不涉及权贵,不沾染世家,一些无人在意的案子,好似结不结都不会激起多大水花。
若她插手,自身便要卷入其中,势力盘根错杂的大族,背后又有怎样的大人物操盘,一个甚微,甚至死了也无人在意的通判如何斗得过。
窦唯一保不了她,她如今也自保不了,断不能止步于此。
“罢了,不管了!”
李净忽然喊出声,像是说与谁听,也像是说服她自己。
柳砚跟在她身后一直默不作声,此时倒是淡淡开口道:“李通判倒是跟从前不一样。”
李净顿住脚步,蹙眉转身回头看他。
他同以前在世清书院一样没怎么变过,玉面如山如画。
前不久李净已经听闻柳氏全族浮诛,他才经历了血海动荡,堕入尘埃,眉眼间却丝毫不见戾气愤慨,仇恨落差,总是那副鹤立清波,波澜不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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