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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苛税压弯了永年的脊梁,杂税繁多他已力不从心,他试着反抗过,却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差打断了双腿,打伤了脊梁,落了个事事皆需人照料的残疾,终日躺在榻上无所事事,等着家中人事无巨细地伺候他。
家中的顶梁柱,一夜之间沦为一介废人。
他心中羞愤难堪,村中消散不尽的流言蜚语,同龄中人异样又带同情怜悯的目光,以及家中人强作镇定若无其事的模样……那些都像根根细针密密穿透他的心,让他无地自容,痛得无法呼吸。
甚至如厕沐浴都要人寸身不离地守着,若有家中没有人,他只得无能为力清醒地意识着污秽自行流出,死死咬住牙忍着满腔羞耻,等着家中人回来一声不吭细致伺候着,最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自尊心被残噬殆尽。
他不愿家里人为他做这些,因为脏。
直到官府再次上门,永增不减的银两数目,一分不少。
他们指着瘫在床榻之上的永年,理直气壮道:“瘫痪了又如何?人既没死,便要收一人丁税。”
似乎忍无可忍,似乎尚存一丝希望,又似乎别无他法,坊间传闻,幽州知府新上任了一个年轻的通判,新官大多热血刚正,或许他不同,或许他明辨是非,或许他爱民如子,或许他可为自己主持公道,永年这样想着。
永年趁家中人不在,托人把他带到知州府,击了鼓报了官,最后一次将希望寄托于官府身上。
他不知新任的通判是哪一位,在门外等了一天,等到了傍晚,知府内迎面走来三个衙役,正是来他们家收税的三个,他们说,要带他去见通判大人。
他们把他带到不知何处荒郊野岭,那里了无人烟,更别提所谓的通判大人,他们开始对他恶语相向,拳打脚踢。
“死东西,瘫了都不安分些,还想告状?”
他们狠狠踹向永年的肋骨,肚皮,脊背,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我让你告!
起来啊,起来去告状啊!
你什么货色,也配见通判大人?”
永年大口大口吐血,趴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任由他们打。
“不就多收你点税,至于吗?要是让李通判和知州大人知道了,看老子不弄死你!
早知就听苏庄主的话,直接杀了你!
以绝后患!”
地上的人渐渐没了动静,头耷拉着,脸色苍白得可怕。
“大事不妙,人死了?头儿只让我们惩戒一番,怎地咽气了?”
为了不露出端倪,他们将永年的头颅割下来,扔进了河里,身子挖了坑深埋了起来。
“无头尸,谁能发现他是谁?如此甚好。”
三人累得酣畅淋漓,嘴角扬起欣慰的笑。
……
这下李净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了,碗中的汤药渐渐变凉,她没办法装作泰然自若去喝那碗药,像一个判官冷冰冰去质问春来,虽然不该如此。
这时,屋外小六期期艾艾前来汇报:“大人,本不该打扰您养伤,但是黑头已经一连三日没来衙门了……”
小六来之前犹豫踌躇了好一会儿,黑头一连消失好几日,偏偏又碰巧李通判遭刺客暗杀,矛头嫌疑不知不觉已经顺着脉络引向黑头,一切未免太巧合。
虽说昨夜那黑衣人身形声音皆不像黑头,可若是凶手易容变声也未尝不可能。
无头尸案如今已水落石出,李净看着春来,轻声道:“此件事,州衙定会给你家里人一个交代。”
衙役将春来押下去后,李净吩咐屋内的人都下去,自己独自一人捋捋思路,只见所有人都下去了,柳砚还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李净抬头随口道:“这儿没事了,你也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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