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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许从德一声令下,其身后的十数黑衣人手持剑刃,气势汹汹朝着柳砚和未姝砍去。
柳砚将未姝护在身后,一手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击,后者见柳砚分身乏术,纷纷朝后方薄弱处——未姝所在地挥剑刺去。
暗夜下,两方纠缠厮杀在一处,黑衣人攻势迅猛却丝毫伤不着柳砚身上致命处,剑尖挑至要害之处便剑走偏锋,戛然而止。
前者本占人多优势,而此时柳砚身上顶多几道不深不浅的划伤。
柳砚看向自己胳膊刀伤缓缓浸出的血,墨眸愈深,形同四方的暗夜黑幕,他乘其不备将未姝藏至草丛隐蔽处。
“藏好。”
此时没了累赘,柳砚身姿灵活起来,三两下利落将团团困住他的黑衣人打退,他握紧手心的剑缓缓靠近,影子如地府鬼魅,周遭渐渐泛起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许从德见势不妙,慌乱之中朝暗处中瞟了一眼,立马扯着嗓子喝道:“撤!
快撤!”
话落,他便带着那群黑衣人慌乱窜逃。
柳砚冷眼看向连滚带爬的许从德,如玉面庞在夜色中愈发凛冽,眸中杀意愈发肆意泛滥,他手举剑起,剑身银光四溢,气势凛然一挥,剑刃划破长空正脱离手心飞驰而去,就要直刺穿许从德的背心。
“啊!”
骤然,身后一女子的尖叫声横出,打断了蓄势待发的剑意。
柳砚忙收回剑,回身探身问道:“未姝姑娘,出了何事?”
女子从草丛中冒了出来,头罩黑布摸索着向前方走了几步,她看不见柳砚在何处,只能估摸着个大概位置,使劲摇摇头,以表没什么大事。
耳边脚步声愈发清晰,忽然她的手腕被人握住,柳砚身上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听到男子清朗悦耳的声音传来:“之后路上未必没有埋伏,你我得加快脚步,赶在天亮之前回去,以免李怀安生疑。”
她点点头,任由柳砚指引着朝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柳砚牵来一匹马,二人共乘一骑,马儿如急湍驰骋,她坐在身后甚是不稳当,一手要稳着头上的罩头不被风刮去,另一只手又要稳住身体,无奈之下,只好揪住马儿的皮毛。
兴许是那马驹被她揪疼了,逐渐狂躁起来,不停歇地甩摆着马臀,导致她一路颠簸,几次三番差点摔下马去。
“未姝姑娘,这马性子急,你若是再揪着它,摔成了瘫痪,怕是见了你家夫君无甚有气势。”
听到此话,马背后的始作俑者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改成紧紧拽着自己衣角以稳固自身。
谁知那马身忽然一晃荡,她跟着摇摇晃晃,眼看着要跌到地上,情急之下她又想去揪住马的毛,活生生给忍住了,一个颠簸她便不受控制地朝柳砚背后扑过去,转而伸手拽住了柳砚的衣裳。
这下总算稳当起来,没过多久,马的速度渐渐停了下来,她蒙着面,耳边听到柳砚下马的声音。
“到了。”
柳砚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下来。
像是进了什么地方,她听到了密道开启的声音,柳砚将她带进去,黑罩头透进来丝丝微黄的烛光,另一道男子声音此时传来,她听到那个男子唤柳砚“公子。”
“摘下来吧。”
柳砚松开她的手腕,又对那个男子吩咐着,“带她去见徐长亭。”
男子有些迟疑,却也按照吩咐准备带着她进去,他刚要拉着她进去,却忽然被面前的人反手重重一推。
“你干嘛?”
那男子不明所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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