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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啊,还小呢。”
平拂褪去一身威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顶。
感受着手心里粗糙干燥,还带着温热的发丝,话语中也不可避免的沾上几分柔软:“德福,把耳朵捂上。”
德福乖乖听话照做,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寂静的黑暗里,她闻到了公主身上淡淡的花香。
原本放在几案上的茶盏,转眼间狠狠撞向窗棂,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响,茶汤溅在雪白的纸窗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渍。
“臣听闻殿内好似有异动。”
值守在殿外的禁卫军反应迅速,门上瞬间出现数名手持兵器的士兵剪影,准备随时破门救驾。
“父皇一时动怒,无事。”
平拂云淡风轻的把自己闹出的动静安到昏睡不醒的父皇头上。
几名禁卫军不疑有他,隔着一层薄薄的桐油纸,朝圣上与公主告了声罪,准备原路返回。
“圣上有令。”
平拂一句话,他们抬起的脚重新钉在原地,“宫女春桃偷藏宫中禁品,意图谋害龙体,依照大景律法,就地格杀,株连九族。”
“臣遵旨。”
打头的陈副将分出一小队禁卫军,直奔偏殿的茶房。
还没过半刻,陈副将又兴冲冲的跑回来,所过之处充斥着宫人的惊呼。
“俺…臣割下春桃的首级前来复命。”
他边说边高高举起了一团圆滚滚的东西,几滴暗红色液体飞溅在门扇的桐油纸上。
平拂忍无可忍,抄起几案上的一把刻刀掷出,前面半截破门而出,尾端卡在木头的裂缝中,离陈副将的命门仅差一寸。
“陈大勇,这不是边关,收起你打战时候的做派,更换门窗的银钱,从你俸禄里扣。”
她都能想象到,凭陈副将方才的一己之力,明日的流言会有多么惊世骇俗。
一片狼藉的殿内重新收拾妥当,那抹血迹也被仔细的拭去,这场隐晦的试探就此结束。
经不起仔细推敲,足够糊弄那几个老匹夫四五天。
平拂松开怀里的德福,推着她的肩膀送回明德身边,“宫里没人照拂的孩子日子难捱,这份苦差事还是公公自己来吧。”
捡回一条命的明德,领着满脸茫然的侄女,感动得泣不成声:“谢主子。”
她留下半枚能从一里外驻扎的兵营里,调遣八百精兵的虎符,“本宫说过,只有懦弱又无能的君主,才要臣子牺牲性命相护。”
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用明德的命去填这个窟窿,忠诚于她,不等同于要为她送命。
平拂挥挥衣袖,大步朝外走去,不忘叮嘱值守的禁卫军:“父皇服下仙丹,需打坐七日方能炼化,闲杂人等不能近身。
擅自靠近者,杀无赦。”
她又喊来满脸委屈的陈大勇,“春桃的首级呢?”
“扔了。”
陈大勇想起那扇要他两月俸禄的破门,心疼的不行。
“捡回来,再帮我办件事。”
陈大勇警惕的捂着钱袋,小声嘟囔:“刚砍下来的时候不要,扔了又管我要。”
平拂两指夹着一块金饼,像是拿着块大棒骨,在他跟前晃了晃,“办成了,就是你的。”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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