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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拂扫视一圈,方才比谁都叫得响亮的大臣,通通低着脑袋,不敢置一词,杀鸡儆猴的效果比预想中还要好。
她唤来主管司法的许廷尉,让他定罪:“叶中书以下犯上,不敬摄政王,有谋逆之心,依照我大景律法,该当何罪?”
数月前,许廷尉家中小女,嫁与叶中书第二子,他心中百转千回,暗自瞒下关于女眷的处置,只道:“叶中书属谋而未行,当绞,父子年满十六皆绞,三族男丁流放三千里。”
平拂了然,倒也乐意全他这份爱女之心:“叶家的男丁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本宫网开一面,允其家中女眷和离,带走嫁妆,自立女户。”
许廷尉原想从中周旋,保下亲家一命,立刻歇了心思,左右小女没诞下子嗣,接回府中再嫁都比没入奴籍吃苦强。
他真心实意的恭维道:“公主仁善。”
平拂踩上叶中书那身绯红官服一角,碾去鞋底沾染的尘土,既然把女人当做物件,那就别想着靠女眷向其背后的家族求情,保下他的性命。
三言两语被人定下生死,叶中书神志清醒,目眦欲裂,顾不得双肩碎裂的痛苦,颤抖的挪动双腿爬行,向背后的主子求救:“救救我…”
耐人寻味的眼神统一停留在上首某处,谁不知叶中书就是王司空身后的一条走狗,适才那些话,焉知是不是有主子授意。
王司空被扎得坐立难安,他若知晓向来油滑的叶中书,今日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怎么也不会选他打头阵。
王司空正欲端起三公的派头,朝平拂施压,让其免了叶中书的罪。
那头明德领着王氏的家仆和一队禁卫军,严严实实挡在兄弟二人席位前,“奴婢瞧他在宫门外一直嚷着要见司空,许是有什么急事,便捎带着进来了。”
王司空以为是平拂拖延的手段,正欲上手挥开,直到熟悉的面孔出现,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不是让你跟着子望,跑来行宫做什么?”
“主子,大事不好了。”
张管事哭丧着一张脸,焦急道:“小公子在闹市纵马,马儿受惊踩死了郑府的小世子。”
王司空踉跄起身,手中的鸠杖打滑数次,险些摔出去,旁的人家都好摆平,怎么偏偏是郑家。
郑氏为前朝皇室一脉,昔年投降归景后,获封异姓王,虽没实权,但地位超然,子孙后代皆受礼遇。
他心急如焚的追问:“不是交代过,不许他出府吗?”
张管事瞄见他身旁的王仆射,急切的语速转缓,吞吞吐吐道:“是二房的小郎君,早膳时炫耀抢到了墨韵阁的一方砚台,小公子就闹着要出门买墨,趁人不注意,驾着马偷跑了出去。”
王司空扬起手,狠狠往弟弟背上打,语气笃定:“你故意让那小子刺激子望出门,做局害他。”
王仆射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开口却不像之前软弱:“若不是长兄拿皋卢试探被发现,我儿怎会还在病中,就要入宫帮忙打探消息,遭人软禁,生死不知。”
一提起此事,王司空就想起夜半放在他枕边的头颅,心中不免后怕,振振有词道:“为了王氏的将来,牺牲他一人又如何?”
“你分明为的是自己的私心!”
王仆射抬起永远在长兄面前低垂着的脑袋,眼眶赤红,“王氏一路至今,已是进无可进,封无可封,你还不满足!”
隐秘的野心被人拆穿,王司空恼羞成怒,抬手还欲继续打,“稚子无辜,再怎么样也不能朝孩子下手。”
王仆射侧身躲开长兄的捶打,眸中难得闪着为人父的血性:“为何长兄与我争夺族长之位,落入下风后,使出无数下作手段,暗害我的长子。”
王司空满脸心虚,莫名没了底气,破罐子破摔道:“他只是中毒去江南静养了十载,长兄不是把三弟的孩子,过继到你名下了?”
“只是中毒?”
王仆射失望透顶,道出张管事没敢提及的真相:“子望也只是瘫在床上,抬不起胳膊,长兄不必太过忧心。”
“你怎么敢!”
膝下仅剩的独苗就这么废了,王司空崩溃的拿起鸠杖,就要往弟弟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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