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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新妇好大的架子呀!”
杨妈妈扯着嗓子喊道,“睡到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呢!
成何体统啊!”
“夫人!”
杨妈妈接着说道,语气中满是挑拨离间的意味,“这新妇嫁过来的第一日就藐视规矩,懒怠无状,日后怕是不好管呐!
京城的名门贵女们,谁不知道新婚第二日要早起给婆母敬茶的?瞧瞧她,什么懒东西,敬茶不主动去找婆母,反倒让婆母亲自找来了?
咱们苏夫人是个好脾气的,竟还愿意顺着新妇,主动来问候新妇。
老婆子我啊,要是有这样的媳妇,早就把她逐出府去了!
啧,门不当户不对的,就是成婚了,也是麻烦一件!
连寻常的规矩都不懂,小门小户出来的,可真是上不了台面!”
杨妈妈这一通数落,不仅把沈瑶的母家和身份贬低得一文不值,还巧妙地将苏夫人塑造成了受害者的形象,又巧妙给听者留下了沈瑶不懂规矩、傲慢无礼的印象。
苏夫人假意伸出手,轻轻拦了拦杨妈妈,脸上露出一抹看似宽容的笑容,说道:
“好了好了,杨妈妈,别再说了。
兴许是新妇昨夜太过劳累,睡过头了呢。”
可那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累什么啊?”
杨妈妈眼睛一瞪,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啼鸣,“昨夜将军就回了营中,她谁都不用侍奉的!”
说罢,她还夸张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沈瑶可能劳累的借口彻底扇飞。
“懒就是懒!”
她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屑,“哪里来的那么多说辞?懒媳妇,就是欠收拾!”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攥紧了拳头,好似真要对沈瑶动手一般。
“给她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杨妈妈提高音量,扫视着周围的丫鬟婆子,像是在寻求认同,“这懒病啊,便就能治好了!”
此刻的她,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之主,肆意评判着沈瑶的对错。
杨妈妈仿佛完全沉浸在恶婆婆的角色中,对着不存在的沈瑶指指点点,那些从她嘴里吐出的字眼,一个比一个难听,好似要把沈瑶的名声彻底碾碎。
“不是的,夫人她……是……”
锦雀见状,心急如焚,壮着胆子想要为沈瑶辩驳几句。
“这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才多嘴!”
锦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杨妈妈如同炸雷般的声音厉声打断。
杨妈妈的眼睛瞪得滚圆,恶狠狠地盯着锦雀,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骂锦雀是奴才,可自己又何尝不是个奴才?只不过是仗着苏夫人的几分宠信,便狐假虎威、肆意妄为。
锦雀满心焦急,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快掐进掌心。
她嘴巴微张,还想再争取一下,可杨妈妈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尽管杨妈妈嘴上毫不留情,骂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她看向锦雀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丫头,戏演得还挺像回事儿,继续给我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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