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房价涨得再高,终究会有头的。
任白芷暗自腹诽,等到靖康之耻,这些高价的宅子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虽如此想,但她心中却对苏沫生出几分佩服。
她二十世纪的父母便是因为不愿意欠钱,在房价疯涨之前错过了贷款买房的时机。
没想到今生回到一千年前,竟遇到了一位如此敢于玩杠杆的前辈。
“早就跟你说了,嫁人前多跟娘学学,哪怕依样画葫芦也行。
别一天到晚嫌弃这些市侩经济。
现在嫁人了,知道有钱多好了吧?”
任一多得理不饶人,语气里满是调侃。
任白芷却也不甘示弱,白了他一眼,心道:钱有多香,用不着别人告诉我。
她眼珠子一转,问道,“我官人又没有咱爹那样的高俸禄,我怎么依样画葫芦?”
她也想知道没有固定收入,哪里能贷款。
任一多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毛笔,随意地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道:“爹的俸禄也不过尔尔,每月才二十两银子,加上些绢丝和粮食。
本来去年好不容易升了一级,俸禄刚涨了些,却被王尚书的新法一改,又降回去了。
如今家里能攒下一处住宅、一间东街巷的小书坊,还有陪嫁给你的两处铺子,全靠娘打理得当。”
任白芷再次追问道:“可那两处能贷到款,不还是靠爹的俸禄吗?”
“单靠爹的俸禄?”
任一多嗤笑一声,顺手从她盘中拈起一颗果子,一边吃一边说道:“家里那套房子贷了五百贯,每月本息就要还九贯银子;东街巷书坊的铺子每月也得还两贯多。
本来爹的俸禄就捉襟见肘,还要养活书童、女使,哪里够?全靠娘精打细算撑着。”
见任一多误会了,任白芷继续解释:“我是问,到底从哪儿能贷到这么多钱?”
任一多听了,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嘴角微扬,塞了颗橘子在嘴里,煞有介事地说道:“这事你可问对人了。
之前我也好奇,娘不肯告诉我,我便自己去打听,才知道她是怎么‘连环套’的。
娘最开始用爹的官职背景在检校库贷出鬼市子铺子的钱;接着用鬼市子铺子做抵押,从抵当所贷出西大街铺子的钱;然后再用这两处铺子,以爹的名义贷出书坊的钱。
前几年,她又用这些铺子的租金收入作担保,以你的名义贷出了宅子的钱。”
任白芷闻言,不由暗自感叹:牛啊!
她那温婉端庄的娘亲苏沫,竟然玩起了如此高明的资金杠杆,而且还能步步为营,没有半点差错。
要是她晚出生几百年,岂不是要在华尔街掀起风浪?
不过听这意思,这边放贷也是要么有固定收入,要么有抵押物。
“哦,对了,”
任白芷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道:“那你知道检校库或者抵当所,会招女出纳吗?”
任一多闻言,警惕地看着她:“你又想干什么?李家药铺还不够你折腾的?要不这家不够,你让老太太再把他们西边那处也给你接手。
你要是觉得闲得发慌,直接管李家的财政大权好了。
到时候你婆婆身子不好,老太太自然会让你执掌中馈,还怕没钱?”
他说着,朝她挤了挤眼睛,语气里满是揶揄。
任白芷微微一愣,心中却顿时明了:看来父母并没有告诉任一多她一年后将要和离的事,怕是为了避免他横生事端。
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里已有了计较——既然一年后便要和离,她在这段时间内绝不能与李家的钱财牵扯过深,以免日后多生麻烦。
“想什么呢?”
任一多忽然凑近,一脸正经地盯着她:“难不成你还一直想着吃白饭?”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