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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忽然就觉得自己竟是十分荣幸,居然能和孝庄太后相提并论。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耿文华一点儿没耽误,换了衣服就往养心殿。
胤禛面色有几分沉,见她进来,就示意她先往屏风后面去:“弘昼的事儿,朕说过要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且好好在后面听着。”
与其等之后耿文华自己查,倒不如一开始就不瞒着。
耿文华点点头,按照胤禛的意思,站在了屏风后面。
苏培盛知机,能去搬了凳子过来,耿文华又给苏培盛道谢,这才落座。
没多久,她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随后是熟悉的声音:“汗阿玛吉祥,给汗阿玛请安。”
耿文华在屏风后面忍不住抿抿唇,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是弘历。
她原本就猜测是弘历,因为除了弘历,也没有谁,和弘昼是非死不可的仇恨。
也只有弘历……弘昼若是死了,他就必然是胤禛唯一能选的继承人了。
外面一片沉默,胤禛也并未出声,弘历跪在地上片刻之后,心里就开始有些紧张——汗阿玛不出声不叫起,这是……对自己有意见?
弘历就忍不住将最近做过的事情在心里给过了一遍,确定自己并没有任何的疏漏,才又壮着胆子喊道:“汗阿玛,儿子给您请安。”
耿文华轻轻起身,正好在她眼睛的高度,屏风上有一条缝隙,她能通过那缝隙看见外面,弘历还穿着一身便服,像是刚从府里过来的。
胤禛将手里的折子放下,折子在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然后,他问道:“朕记得你身边有一个侍卫叫图海?”
弘历顿了顿,点头:“是,图海是镶红旗的人。”
“图海五月份曾出京,去了哪里?”
胤禛问道,弘历抬头看胤禛,脸上有些迷茫,但又赶紧低头,皱着眉苦苦思索片刻,摇头:“儿臣记不清了,若不是儿臣吩咐了差事,这些侍卫告假,多是找他们的头领。”
头领也是镶红旗的人。
胤禛点点头,示意苏培盛,苏培盛就往外面喊道:“带钮祜禄赫柱。”
很快外面就有两个侍卫带着一个人进来,中间这个,就是钮祜禄赫柱。
胤禛问道:“钮祜禄赫柱,四爷府上的侍卫,图海,五月份曾经出京,是去办什么事情了?”
钮祜禄赫柱先跪下请安,这才忙忙应道:“他说是家里老母亲生病,要去探病,他阿玛是在甘肃那边当差,他额娘跟着他阿玛在甘肃。”
胤禛问道:“你确定他是去了甘肃?”
赫柱自然不能肯定的说确实是去了甘肃,只应答:“他是这样说的,到底是一片孝心,奴才也就批准了。
不过他去的很快,六月底也就回来了。”
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皇上现在问这个事儿,难不成是图海在外面做了什么错事儿?
这样想着,赫柱脸色就有些发白:“可是图海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儿?”
胤禛点头,将一本折子扔在弘历面前:“你看看吧。”
弘历带着几分疑惑将折子给捡起来,一目三行,看完之后,脸色比赫柱的白许多,立马将脑袋磕在地上:“汗阿玛,儿臣……儿臣实在是不知道,图海竟是去了蒙古那边,他和军中的联系,儿臣也完全不知情。”
那是一份儿认罪书,是章佳将军那边送来的,当然,不是章佳将军的认罪书,而是军中一个小将,当初往弘昼身上放冷箭的人。
虽然不好排查,但章佳将军还是将人给拿下了。
之前一直说是查到一半儿线索就中断了,但那是明面上的东西,查到京城这边,因着线索中断,胤禛也就让人将调查给断了。
但实际上,胤禛怎么可能会将这事儿给搁置呢?
弘昼是他的儿子,是他看中的继承人,若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那先不说他有没有脸面见耿文华了,就说他百年之前,能闭的上眼睛吗?
他今儿能将弘历叫过来,那些证据,就已经是收集的差不多了。
弘历说不知情,但胤禛不会信。
弘历转头去看赫柱:“钮祜禄大人,这事儿,你可知情?”
钮祜禄赫柱一脸惨白,眼神也有些呆滞,这该说自己知情还是不知情?知情的话,谋害皇子是什么罪名?自己一点头,指不定九族都没了。
可说不知情……皇上能信吗?就是皇上能信,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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