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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腹诽,果然不一样,我打了七八个都不接,这女朋友一打就接了。
“在家。”
“你是不是喝酒了?”
林幼娴生气,一遇到事就会作践自己,越想越气,“啪”
地挂断了电话。
“你去找她吧,她在家,正好你看看她怎么样了?别让她再喝了。”
林幼娴一肚子的火,连带对陈清都客气不起来了。
陈清赶到的时候,别墅门大门紧闭,按了很久门铃都没人开门,她只得又电话萧寿要开门密码,才知道这两天阿姨芳姐被放假了。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鹿有松仰躺在地板上睡着了,身旁都是空酒瓶。
“十三、十四、十五,鹿有松,你疯了吗,喝了十五瓶,你喝了多久?”
陈清拽着睡得迷迷蒙蒙的鹿有松问。
“阿清,我失去她了,我失去她了!”
鹿有松嚎啕大哭。
陈清的情绪也被拉得很低:“到底怎么了呀?”
可是鹿有松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像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哭得陈清看着也跟着落泪。
鹿有松哭够了,又躺倒在地板上闭上了眼睛,陈清看着直摇头,只得拖起她扔到了床上。
芳姐不在,鹿有松喝成这个样子肯定没吃饭,想到这,陈清系上围裙去了厨房。
鹿有松这一觉从上午十一点睡到下午四点。
陈清就陪在身边,她看到鹿有松睁开眼睛,忙起身上前问要不要吃些东西。
鹿有松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良久,又翻过了身闭上了眼。
“唉,无论发生什么,日子还要过啊,我们尽量让它不要更坏就是了。”
陈清看着鹿有松的后背只得安慰。
良久,鹿有松回答:“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努力也解决不了。”
说完泪水又滑落下来。
她的心脏有种绞痛感,意识越清醒,痛感越强,全身的力气和头脑都仿佛被抽空,无法动弹,只能瘫在床上,让一个事实不断地折磨凌迟自己。
陈清看着万念俱灰的鹿有松,叹了一口气:“先喝点粥好吗?”
鹿有松没有答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动。
陈清还是转身下楼端上来了粥,摆在床头柜,看看又闭上了眼睛的鹿有松,顿了顿,坐在了床头。
等待良久,鹿有松没有一点反应。
“有松,来,坐起来。”
陈清只得拉起鹿有松想让她靠在床头,鹿有松没有抗拒也没有配合,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陈清安放。
“张嘴,喝口粥哈。”
陈清只得端起碗来喂鹿有松,她担心鹿有松太久没吃饭会出事。
鹿有松的眼神动了动,落到了粥上,定定地看着,慢慢鼻孔掀动,张开嘴嚎啕大哭起来,声音悲怆,凄凉得让陈清听得泪水也滚落了下来。
这到底发什么了什么大事呀?!
陈清端着粥的手都在这悲痛的哭声中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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