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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束端起点茶盏,遮掩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私下去见小皇帝,让他查端王?”
明新微悄声回道:“官家尚且年幼,恐怕难以决断,最好是能借官家之口,搭上太后的线。”
她顿了顿,“如果我们运气好,太后很有可能跟官家一同巡幸国子监。”
她暗自琢磨,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先帝已逝,新主尚幼,太后或许也会想要一些彻头彻尾的“太后门生”
。
如若能在国子监见到太后,那真是再便宜不过了。
一来,国子监不比宫阙,就算天子亲临,守卫也要松散得多。
二来,国子监不是什么禁地,是沿用后周国子监的旧址——天福普利禅院,市面上甚至能买到它的图纸。
茶喝完了,消息也听得差不多了,明新微道:“我们现在先去买国子监的地图。”
“这也有卖?”
杨束奇道。
明新微一笑:“一会儿你就知晓。”
她带着杨束从高升茶馆出来,去了有名的大书画坊——集闲坊,里面各色文玩、书籍画卷,包罗万象。
店里的书画经济见两人器宇不凡,立马迎上来:“两位有什么要买的?但凡能说出名头,我都能给二位找来。”
他见二位手里空空,便知晓不是来寄卖的,而是买主。
明新微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不知有没有祭拜木乙墨精大仙的物什?”
书画经济眼珠子一转,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扫,心想,是谁要用?估计是后面那个高个郎君,长得蜂腰猿臂,看上去一拳能打死三个书生,想来读书不太行。
他也配合着压低声音:“是什么考试?解试?礼部省试?”
“解试,国子监的。”
书画经济心想,猜中了,连解试也过不了。
“二位稍等。”
不一会,书画拿了一个盒子出来,遮遮掩掩打开:“木乙墨精大仙画像,考场地图,一应俱全,我家的地图绝对是最详细的,若知晓考位,请人做法,效力大增。”
竹盒里有一卷卷轴,想来便是木乙墨精大仙的画像,另外用红绳系着的黄腾纸卷,应当就是国子监地图。
明新微打开看了一眼,果真非常详细,大到每间学宫、书舍的名字,小到无名的仓库、吏舍、水井、厕房,甚至连花木都有标注——槐树、竹、荼蘼等等。
明新微二话不说,当即买下,又依法炮制去了另外几家书铺画铺,多方比对,发现集闲坊的图纸果真是最全面的。
杨束听了一路,好奇道:“这究竟是什么考试,这等无稽之谈,也有人相信,还花大价钱作法?”
“自然是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人的唯一途径。”
明新微道,“在大宋,考试当官,便是出人头地,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每年一放榜,新科进士全成了香饽饽,富户们揣着厚厚的嫁妆单子,为求东床快婿,谓之榜下捉婿。”
“那你也这么觉得?”
他装作去看路旁一个炊饼摊,口中问道,“也准备找个当官的……那什么。”
明新微觉得杨束的表情有些好笑,问题也有些大胆,这话问的,就像她当真有得选似的。
她面上微微一笑,叹道:“若我喜欢,七品小官也行;若我不喜欢,一品大员也行。”
杨束见她唇角翘起,竟然还说俏皮话,撇撇嘴,阴阳怪气道:“说来说去,还是要当官的。”
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委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砚滴,塞到明新微手里,“送你了,官夫人想必笔墨用得多。”
随后大踏步去了炊饼摊。
明新微低头一看,是一只小象模样的砚滴,肚子里的水可从高高扬起的鼻子里流出,不是什么名家名作,却憨态可掬,别有韵味。
两人跑了这么些铺子,她忙着选地图,也不知杨束什么时候在一旁偷偷买的。
她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而后便仰起头,故作高兴道:“诶——既然收了你的礼,你又难得来一趟东京,正该吃些好吃的,去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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