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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官人是东京新贵,如今该忙得脚不沾地了吧,竟然还能如此快地拔冗一见,想来是把我当初说的话放在心上,在此先道一声多谢了。”
明新微一进门,也不寒暄,直奔主题道。
陈籍背着手,正立在多宝架前,欣赏架上的玉雕,听见声音,没有回头,慢声应道:“哦?什么话?”
“自然是说退婚。”
陈籍这才转过身来,挑起眉头,惊讶道:“这是哪来的话?”
明新微从未想过陈籍会不认账,她自认同他没有半分男女私情,且他早就认定自己失贞,言语放肆,在她看来,退婚是早晚的事,她不知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言道:
“看来陈官人是贵人多忘事了,且不说我早在立安山就同你表明过态度,就说在济州军营,我也同你说得清清楚楚,我记得陈官人当时说什么来着?哦,大概是——‘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我以为这话得意思,就是我们已经达成共识,等到战乱平了,便退婚的。”
陈籍听了仍旧没什么反应,淡淡道:“蝉光怕是在外受了惊吓,神志有些不清,记岔了,等过了门,我请杏林圣手,好好为你调理调理。”
陈籍要给她玩这招,那她可就不客气了,心下恶了,语气便不好:“我看你是脑子发昏,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吗?我可给你记得明明白白——你当初一口一个失贞、淫.奔,不是气愤得很吗?怎么,现在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有绿帽龟公癖,要非我不娶?”
她原本以为,话说到这个地步,陈籍当恼羞成怒,再嚷嚷一次“大丈夫何患无妻”
了,只要能退婚,哪怕他借机诋毁她几句,她也懒得计较了。
但哪知这次陈籍心态颇为端得住,顶着“绿帽龟公”
的名头,也只是叹口气,摇摇头:“好吧,既然你非要翻旧账,那我也如实说了。
遇到这样的事,换了任何一个男子,也难免多想,我当初也是一时情急,所以才口不择言。
后来观你行事,颇有胸怀见地,即使事急从权,我也不愿意追究了,我俩不如就此揭过,一笔勾销?”
这话完全在明新微意料之外,陈籍这等俗人,会如此风光霁月,宰相肚里能撑船?但说到底,除了那个看不清人影的梦境,她也并没有太多证据,于是一时也有些惊疑不定。
陈籍见她不开口,心想不下重饵,钓不了大鱼,再加一把火道:“如若你还在为我当初一时失言生气,我在这里,先同你赔个不是。”
说完竟叉手行了一礼,明新微避过不受,道:“不必了。
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想要补偿我,法子也是现成的——退婚即可。”
“婚姻是两姓之好,岂可儿戏?”
陈籍不徐不疾道,“倒是你,我很好奇,为何从一开始就对我抱有敌意?在贝州时,我一开始,明明是想向你施以援手,并未得罪你吧?”
陈籍的态度完全无可挑剔,神色坦然,言语温和道:“我想,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不如今日便说出来,我或许可以为你解惑一二。”
明新微到底不过十七,再聪颖,见过的官痞少了,一时迷惑,也是正常。
她一半是信了他的说辞,一半也是懒得同他打言语官司,坦言道:“好。
我承认,当初对你确实是有些先入为主的成见。”
“哦?不知成见何来?”
“是因为一个梦。”
这话别人听来或许荒谬,但她却觉得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说得毫无遮掩,“梦中你自恃权柄,视妻妾如玩物,作践人如吃饭饮水般寻常——”
这话说出,她又忽然觉得,这满官场的士大夫,低娶求色的,有几个不是这般人?
陈籍觉得有些好笑:“你都未见过我,怎知梦里是我,而不是你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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