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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穿书进来成为堂溪知君,而原主本身还不是一个普通人,那他肯定跟这个原主本身有什么关系。
比如跟应离契约后,大狐口中的无垢灵体和至纯之魂,听上去就不简单。
而且应离说,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被这里的力量反噬,那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无论如何,这个寺庙里有什么情况,还有多少人,只有他能救。
卿言只是被他拉进来做个伴而已。
毕竟刚找来的对象,还是多相处一下吧。
而且他也不能死在这里不是。
堂溪知君与卿言十指相扣,后者垂眸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半晌,笑了笑。
“笑什么。”
堂溪知君注意到他的表情了,有些奇怪。
“你的眼睛,看不到什么不同吗?”
“能看到啊,”
卿言点点头,毫不在意的模样:“这里很多灵力交融的画面,除此之外也看不到什么。”
堂溪知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没再提这件事:“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后院里面很宽阔,从左到右有三间房,每一间的门都紧闭着,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那些人是否在里面。
“知君,从那边看,”
卿言指了一下最右边的房间:“我们再不进去破了这里的阵法,那里面的人就要死了。”
“行。”
堂溪知君看了一眼怀里的兔子,应离也点了点头示意右边的房间:“走吧。”
两个人走到门前,卿言按住了堂溪知君举起来推门的手,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门纹丝不动,门锁上闪过一个繁杂的符文。
“血咒,”
卿言只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同,气的想笑:“我就说这里的血腥气好重,你刚才如果用手推门,这个门会吸你的血。”
堂溪知君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闻到什么别的味道,怀里的应离睁着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卿言。
“帮我拿着,”
卿言把仲洛递到堂溪知君的手上:“我的血可以毁掉它。”
堂溪知君看着卿言将食指抵在了剑尖,鲜血流出的瞬间被他甩到了门上。
门在鲜血的触碰下发出刺啦刺啦的爆破声,上面的符文不断闪出,整个院子都在震动,卿言反手将堂溪知君护在身后,警惕着眼前的门。
“你的血,这么厉害?”
堂溪知君看着卿言还在流血的指尖,抿了抿唇抬手握住,手掌中光芒微闪,卿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嗯,可能跟我本身的血脉有关,”
卿言耸了耸肩:“虽然我到现在没有查明白我的来历,但是至少这些阵法我可以直接压制。”
“行。”
堂溪知君也没有追究他的血脉来历,目光落在眼前的门上。
阵法被破开之后,大门应声而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怀里的应离猛的屏住了呼吸,把它的小脑袋埋进了堂溪知君的怀里。
“可以吗?”
卿言递了一个香囊挂在了他的腰间,清香瞬间灌满了堂溪知君的鼻子:“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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