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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玧一言不发,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抽出侍卫手里的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都还来不及眨眼的反应下,一刀抹喉,血溅三步。
喷射的液体弄脏了新换的衣衫,安明玧皱了皱眉,一脚踹开倒在脚边的尸体,拎着染血的长刀跨进了东院。
一进门,百余名侍卫和一群黑衣死士瞬间从四面涌出,他们成排挡在主室门前,各自执刀,做出防御的姿态。
“让开。”
安明玧冷喝一声,他身后的侍卫也抽出了武器。
面前无人敢动,安明玧提刀走上前,冷寒的脸色让人心惊:“我说,让开。”
这是警告,也是死亡的低吟。
众人知道,今日一祸他们躲不过了,阎王刀下无冤魂,他们恐惧害怕,却半步也不敢让,因为后面也是尖刀,上前是死,后退也活不成。
耐心用尽,安明玧不再啰嗦,他运气于身,刀指主室,就在即将动手时,那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安明枥带着面具、满目怒火走出来,看着下方的兄弟,他愤懑咆哮:“安明玧,你想做什么?”
正主总算露面,安明玧冷冷一笑:“做什么?兄长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安明枥莫名其妙:“大清早的,你在我门前喊打喊杀,是想造反吗?”
造反,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
安明玧嗤笑:“我若要反,你以为你能在那位置坐那么久吗?”
世子的地位,是他让给他的,否则就凭五年前那一场截杀,安明枥早死在了他手里。
,!
他要杀他,只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听得他如此狂妄之言,安明枥双拳死死攥紧,纵使千般不满,却无从反驳,是啊,这位置,是他让给他的……可那又如何,如今,他是世子。
“所以你现在是仗着武力,想跟我动手了吗?”
他昂首挺胸,尽可能展示出临危不惧的姿态:“你别忘了,这是在燕王府中,父王可都看着我们呢。”
燕王不喜内战,纵使几个儿子各有各的手段,在他面前,都得敛起锋芒,哪怕他已经风烛残年,几个儿子也都成家立业,在这燕王府里,依旧无人敢过分放肆,这便是作为父亲的威严。
“若不是看在父王的面上,此刻,你早已成了我刀下孤魂。”
安明玧手腕一转,刀尖朝下,掌心凝聚内力,以猛烈之势向下一插,长刀带着铮鸣之声直直穿透石板,嵌入土地三分。
“今日,兄长若不给我个合理的交代,此刀,必斩尽院中所有喘息之物。”
哪怕是一棵树一株草,只要活着的,他都不会放过。
狂妄且桀骜,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安明枥牙齿咬了又咬,恨意漫至眼眶又被他压了下去:“仗势欺人也得有个理由,你找我要交代,我却不知,你究竟要的是何事的交代?”
“昨夜丑时,一群黑衣人突然涌出,于城中二十四间商铺纵火行凶,火势延至周遭,引起百姓恐慌大乱,损失财帛无数,兄长,你敢说你对此一无所知?”
安明枥静默了一下:“我是对此有所耳闻,可此事于我何干?你又凭什么来找我讨说法?”
身后侍卫抬来檀木太师椅,安明玧不紧不慢坐下,道:“兄长,敢在潞城放火的,能有几人?”
“昨夜巡城卫发现起火,率先赶到,而面对那群黑衣人时,他们却道,是奉了世子殿下之命行事,碍于殿下威名,巡城卫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逃离……”
以至于,最后连对方一片衣角都没留下。
“因此,兄长还敢说,此事与你无关吗?”
昨夜那火染透了半边天,城中哀嚎遍野,若非府里的侍卫发现,派了人去探查,只怕他也会被蒙在鼓里,就等着巡城卫那群废物慢慢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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