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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正欲打招呼离开,见沧霖的脸色逐渐由白转至苍白,额头上还冒出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心中一惊:“你是不是不舒服?”
沧霖摇头,脚步虚浮,斯羽赶忙扶他坐下,问:“十夜没与你一同来吗?”
沧霖倚在树干上,声音暗哑:“在排队问诊。”
“我去看看他排到哪里了?若是还要等很久,我便同石竹说明下情况,岛上除了京墨和玄参,还有其他小医师,或许可以先帮你看看。”
斯羽说完飞速地跑到了抽签处,见十夜还排在队伍处抽签,便拉了他出来,又同石竹说明沧霖的情况,问他是否能够尽快安排诊治。
石竹二话不说,吩咐另外的小侍者管理此处的秩序,自己带了两名侍从,跟着斯羽和十夜来到药屋。
沧霖闭眼靠在树干处,斯羽走过去,轻声问道:“还能走吗?现在就可以去看医师。”
沧霖睁开眼睛,十夜赶紧过来搀扶,另外两名侍者也要过来帮忙,沧霖淡淡对石竹说:“有劳你带路。”
几人匆匆来到了荷心堂,沧霖被侍者搀扶进了竹屋,十夜和斯羽本想进去,被石竹一把拦住:“师兄问诊,不喜打扰,见谅。”
两人只能在屋子外等候。
京墨见到沧霖,一脸震惊,把了他的脉,半晌后调侃道:“说实话,是谁这么大胆子、这么强的实力,居然能伤到你?”
沧霖虽然虚弱,但是面上却恢复了以往的从容镇定,只笑了笑,没有言语。
京墨道:“你不告诉我,我自然能够打听得到,希望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
沧霖道:“你们岛上不问世事,怎如今你变得如此八卦?”
京墨又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引起我的八卦。
不过看来是被我猜中了啊,怎么办,感觉现在兴趣越来越浓了。”
沧霖笑着摇头,有些无奈,但是大部分是不在乎。
京墨边说话边把着脉,眉头一时蹙起,一时放下,似乎遇到难解之题。
沧霖道:“怎么,我的伤居然这么严重,让你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京墨仔细把了半晌,又很断定自己的判断:“我看你脸色苍白,面冒虚汗,但脉象确无大碍,想来只是重伤后过度劳累所至,按时吃药,多多休息便无大碍。
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沧霖一脸好奇,问:“有什么问题居然还能难倒你?”
京墨打趣道:“你的伤已经休养了很久,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现在并不是很严重,是东融的药材不够了吗,怎么还得你亲自跑到岛上来问诊?”
沧霖随口解释:“你是药圣的亲传弟子,东融的医师医术在高,也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我只是讨个安心,顺便也来看看你这个多年不见的朋友。”
京墨只笑了笑,心想: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
他低头写了个药方,递给沧霖,“待会将此方交给石竹,让他安排抓药,每日三次、煎服。
每七日便过来问一次诊,在养半个月,便可痊愈。
另外,同你说一声,药材这些都是用的最好最名贵的,你们东融应该也不缺这点钱。
离岛时请记得结账。”
沧霖锤了京墨一拳,“何时赖过你的账。”
京墨笑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这几日你还是好好休养,别过度劳累,不要随便动用灵力,也不要饮酒,切记切记。”
“这岛上有除了药酒以外的其他酒吗?”
沧霖疑惑地问。
京墨故作神秘:“从前自是没有,自从一女子来了之后便有了。”
京墨以为沧霖不认识斯羽,打着哑谜,沧霖却立马明白了他所指是谁,揶揄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对病人只有公没有私的京墨吗?怎么现在同岛上的病人也混得如此熟?莫不是瞧人家是个女子,动了什么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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