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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思渊再次踏入房间时,霍弈寒已经疼昏过去然后又醒过来了。
此刻的他正静静地坐在飘窗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的世界,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毫无关联。
而他的一只手依旧虚弱地搭在胃部之间,轻轻地按压着,似乎想要缓解那里传来的不适。
陆思渊小心翼翼地拎着医药箱,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轻一些,待走到霍弈寒面前,他用极其轻柔的声音说道:“手腕上的伤口需要消毒然后重新上药,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然而,霍弈寒对于这番话语仿若未闻,仍旧双目空洞无神地望向窗外,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一般。
见此情形,陆思渊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轻轻地拉住霍弈寒的手,动作缓慢而谨慎地解开缠绕在其手腕处的绷带和纱布。
随着绷带和纱布被逐渐揭开,那道狰狞的刀口赫然映入眼帘,令人触目惊心。
陆思渊拿起棉签蘸取适量的消毒药水,轻柔地涂抹在刀口上。
瞬间,强烈的药水刺激着那道深深的刀疤,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刺痛。
霍弈寒终究难以忍受这钻心之痛,不由自主地紧紧闭上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显然此刻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即便如此,他也并未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默默地任凭陆思渊摆弄着他的手腕,继续完成消毒和上药的步骤。
不一会儿功夫,霍弈寒的额头、脸颊以及身体各处开始迅速渗出细密的汗珠,同时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整个胸腔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迫。
陆思渊一边专注地上药,一边时不时担忧地瞥向霍弈寒,忍不住开口说道:“要是实在太疼,就喊出来,不要硬撑着,我会轻一些的,很快就好了。”
然而,霍弈寒仿若未闻一般,依旧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便已经渗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他也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他缓缓地将头扭向一旁的窗户,似乎这样便能躲开陆思渊那的目光,不让他瞧见自己此刻满脸痛苦又狼狈的样子。
自从失去了顾颜汐之后,霍弈寒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对待旁人时,他总是那般冷漠而疏离,就好像周遭的人与事皆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所有的苦痛,他都默默地深埋在心底,再也不肯轻易向他人展露半分。
陆思渊望着眼前这个故作坚强的男人,心中不禁一阵揪痛。
但他深知此时的霍弈寒正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任何过多的言语或许都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他选择了沉默,只是小心翼翼地替霍弈寒包扎好了手腕处的伤口。
待一切处理妥当后,陆思渊轻轻提起医药箱,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霍弈寒低沉而略带颤抖的声音:“陪我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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