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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沅初想要叫,但他发现自己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临沅初又想把遮住眼睛的眼罩摘下来,可是裹在小毛毯里的手连抬起都无法做到。
他就像是一只被蟒蛇盯上的可怜羊崽,而这只蟒蛇看起来不急于吃掉临沅初,它似乎准备先将这只可爱的小羊崽含在嘴里逗弄一番,最后再整只吞入腹中。
临沅初能感觉到原本被自己枕着的那只手正在缓缓地移动着,它动作轻柔地拂过自己的脸颊,然后停在了他的嘴巴上面。
那只手顿了一下,又揉了揉他饱满的唇珠。
然后它轻轻揉开了临沅初的唇瓣,像是准备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临沅初觉得恶心又难受,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他马上就要被这个奇怪的生物吃掉了。
那个生物像是会读临沅初的心,它的语气甚至带着些疑惑:“不可以吃吗?”
临沅初:“?”
当然不可以!
他还没带着asterism成为top呢,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那只手还真的就停了下来,很听话地说了一句:“好。”
与此同时,束缚着临沅初的那种窒息感消失了。
临沅初就像是溺水后得救的可怜猫咪,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然后颤抖着手扯下了眼罩。
一瞬间,全车的人都看向了临沅初。
临沅初红着眼睛,鼻头也红红,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颤颤的:“怎、怎么啦?”
他看起来很委屈,好像马上就要哭了。
坐在临沅初旁边的费勐皱起眉头,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临沅初的下巴将他的小脸抬了起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晕车?”
临沅初乖乖被费勐抬着下巴,眼神有点涣散。
过了很久,他才重复了一遍费勐的话:“晕车?”
他这样子怪可爱的,让费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觉得临沅初大概只是睡懵了:“对啊,晕车,我们都出发多久了。”
他又嘴贱:“你睡觉还和只小猪一样哼唧哼唧的,搞得我都睡不着。”
要是放在平时,费勐骂他小猪,临沅初肯定是要生气的,可是此时的临沅初却无心关注称呼的问题。
费勐说他睡了一路,那刚才难道只是做梦而已吗?
临沅初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稍稍缓过劲之后,临沅初一把拍开费勐的手:“你怎么坐在我旁边?”
费勐摊了摊手:“我来的时候就剩这个位置了。”
坐在后排的男生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费勐一眼。
费勐当然是瞎说的,其实他是第二个到的,一看到裹得和块棉花糖一样睡得脸蛋红扑扑的临沅初,他立马就把位置给占了,一点机会也没给别人留。
临沅初哼了一声,裹着小毛毯转头看窗外,看起来是不打算和这个讨厌鬼说话了。
费勐在临沅初面前脸皮好像就特别厚,平时谁都不爱搭理的一个臭脸男,此时靠着临沅初的肩膀,说话怪里怪气的:“怎么不理我啊,小妹妹是不是做噩梦吓到了?”
他就知道临沅初这小猫崽子胆子小,加上制作人之前说的那句话,临沅初肯定是把那玩笑话当真了,又做了噩梦,所以才被吓醒的。
果不其然,被说中心事的临沅初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瞪圆了眼睛看费勐:“你乱讲!
我只是被你吵醒了很生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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