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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能透支的代价也是不同的。”
温知寒说着,视线的余光瞧瞧注意着一旁沈纵的身影,又很快收回注意力,
“他们原本的命数也不相同,若是没有修魔,他们有的人原本攒了许多阴德,死后可任职于阎罗殿,或成为一方城隍,有的人原本还有数次轮回,早已被安排下一世投胎到大富大贵的人家去,有的人命里有仙缘,只是要经受些磨难……但修了魔,这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尽数兑换成了魔修的力量。”
“我……我……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
那农夫听着听着,终于怕了,他再次扑通跪下,苦苦哀求,但温知寒也对此无能为力。
他又询问了些修魔秘法的来处,得到了些许线索后,在农夫身上留下了一道不得再杀生的法印镣铐,便离开了这户人家。
走到院门时,沈纵又回头看了一眼。
充满温馨气息的幻术不知何时已经破了,那房屋内没有灯火,没有农夫的妻儿,只剩下死寂一片,和挂在门口无言的丧事白帆。
大大的一个奠字写在门口,与漫天的大雪有着相同的白色。
“沈纵。”
温知寒见他在看,低声解释道,
“那个农夫早就疯了,修魔会扭曲他的心智,他以为自己在哄妻儿开心,才设了幻术,实际上他的妻儿早就死了,院内的那一口古井深处,更是堆满了人的白骨。”
沈纵收回视线,不温不凉地看向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师尊是想用修魔的下场告诫徒儿,以此来避免徒儿误入歧途吗?”
温知寒没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沈纵一眼。
“师尊说得没错,修魔之人都作恶多端,不得好死。”
沈纵的面上挂起乖巧的甜笑,眉眼弯弯,
“徒儿倒觉得,害得他如此地步的并非是修魔,而是愚蠢,因为太愚蠢,所以想不到把修魔秘法卖出去换更多好处,不卖给亡命徒还钱、也不卖给仙门换灵丹妙药,因为愚蠢,所以修魔让他付出了千百倍的代价,最后却只得到了不足一成的好处。”
他说着,朝着师尊靠近一步,眼底的笑意也变得复杂了三分,“就连师尊这样好心把真相告知于他,他都不思索如何弥补,反而轻易地就崩溃了、疯了,实在是辜负了师尊的一番好意。”
“沈纵……”
“师尊,”
沈纵打断他,“您是觉得魔修可怜呢,还是可恨?”
温知寒对上他的视线,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
“都不是。”
“……为何?”
“世人凄苦,有如此多的人被逼无奈,竟选择修魔,是我等正道仙修的失职。”
温知寒说着,缓缓垂下眼帘,拉过沈纵的手,带着他朝院落外走去,
“我只是一届修者,不能评判他人是可怜还是可恨。
但只要我还能动,就会尽全力阻止更多人踏上不归路。”
沈纵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了,心中烦躁不已,却不知这种烦躁从何而来。
不知何时,大雪已经停了。
厚重的积雪只将这很小的一方院落染成白色,将院落四周的竹子压弯了腰。
他站在一片竹林前,心中微微怅然。
温知寒望着竹子被积雪压弯,几乎贴到地面的样子,不经意地伸出手去,扶着竹枝轻轻摇晃。
大块大块的积雪被摇晃着砸落下来,重负得释的竹子抖落了一身的白雪,眨眼间便再次抬起了腰杆,直挺挺地伫立在雪地之上,迎接久违的阳光。
白雪化作一阵冰雾,扑了温知寒满头满身,他抬头望着如动物抖毛般还在微微摇晃的绿竹,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站在竹林便蓦然回首,“沈纵,等这桩事了了,便一起去一趟永静洲吧,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噗通。
心脏忽然重重砸在胸腔,沈纵眼眸幽暗,一眨不眨望着前方的人影,骤然泛起了阵阵耳鸣。
心魔在他的脑海里发出声响,像是在歇斯底里地大笑,又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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