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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婵笑道:“崔侯的八卦,圣人一向爱听,回头讲与圣人知道,也是一桩趣事。”
“圣人若是知道崔侯雷厉风行,却后院失火,还不知会如何笑话他。”
李宝儿掩嘴笑道,“我瞧着,崔侯这回怕是动了心,哪有人能从他手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跑了?”
“且跑了不说,崔侯还这般着急,赶着紧追过去,多半呐,也的确是一桩趣事了。”
李宝儿同陆婵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谢昭见二人说起轻松的话题,心里也堪堪松了口气,附和道:“崔侯爷天人之姿,早有旷世盛名,却不曾听闻多少风流逸事。
那崔府护卫队威名赫赫,这位如夫人来去自如,想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了,也不知是哪家女子……”
“女子?”
李令淑嗤笑一声,“谢进士不曾听到么,崔侯身边的护卫,称呼为默公子。
咱们这位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崔侯爷啊,不爱红妆女娇娥,放在心上的是个男人呢。”
谢昭微怔,她倒真没有听见,自己座位离得远些,不知那名五大三粗的侍卫同崔侯爷说了些什么。
她不着痕迹地环顾陆司记与长公主殿下,竟也没从二人脸上察觉任何惊讶之色。
她一时觉得茫然,又内心惶惶不安起来,只觉得偌大的浩京城,人人都深不可测,仿佛吃人的炼狱一般,教人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你追我逃,不失为一种情趣。”
李宝儿笑吟吟道,“再者说,能拿捏住崔侯,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倒也是,一把刀有了感情,就锈了刃,不如从前锋利了。”
李令淑冷着脸,抚着腕间的翡翠手镯,意味不明地说道,“从前小姑姑的力气都使错了方向,若早送几个男人给崔侯,只怕他早就动了心。”
“我也是为圣人解忧,不曾想对不上崔侯的胃口,这回便知道了,好歹替圣人省了件忧心事。”
李宝儿仍旧满脸笑意,“陆司记,你说是不是?”
“罢了。”
李令淑懒得磨嘴上功夫,径直站起身,“夜深了,困得很,不多聊了。”
不等陆婵说什么,李令淑朝李宝儿欠了欠身,风姿绰约地摸了一把发髻上的金钗,款款走进了夜色之中。
夜色正浓,有微风拂过,直教人身上凉意遍生。
这一夜,多少人彻夜难眠,灯火通明的浩京城,那些达官贵人的府宅里,仿如鬼魅般,一直在窃窃私语。
李佑慈也没有睡,他熬得眼睛都红了,捏着眉心只觉得胸口发闷,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湿漉漉的棉花。
簪花宴这一出戏,他原本以为尽在掌控,可那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教人心惊,尽管六皇子李延玉如约中了招,可是醉玉轩却无事发生。
恒国公与郑七娘子清清白白,他不知哪里失了算,更让他放心不下的是,临走时郑芸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难以言喻的疏离冷淡。
谈不上有多大的不同,该说的话照常在说,该有的关心分毫不减,但郑三娘子给他的感觉,却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样。
当时他提出送阿芸与郑薇回府,却教阿芸拒绝了。
是了,若换做以前,阿芸怎么会拒绝?还有郑薇与阿芸之间的拉扯,总让李佑慈心中感到十分不妙。
他的计划只完成了三分,老六出事了,但那位女进士却不曾有事,反倒成了重要人证,握在了崔荧的手里,谁知崔荧会拿此人做什么文章?更何况,他派出去的影卫还没有回来,李佑慈在书房里等得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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