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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雷声阵阵。
一道雷光闪过,姬元徽依稀看到门口廊下有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也记不起。
“他还没回去?”
姬元徽听到自己略微沙哑烦躁的声音响起,“我拉不下面子你们也拉不下?都是吃干饭的吗,不知道去劝劝?”
“裴少君说您若不同意,他就一直在那里不走。”
看着姬元徽越来越难看的神色,张管家声音越来越低,“说是,直到您松口为止。”
雨声每重一分,姬元徽心头的焦躁便更深一分,他问道:“外面雨大吗?”
张管家如实道:“大。”
姬元徽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他在那里,会不会淋到雨?”
“不会,不会。”
管家道,“只是这天气跪在那里也实在辛苦,本来去塞过软垫,但少君他……他不要。”
“他是跪着的?”
姬元徽猛地站了起来,怒道,“谁要他跪的?”
管家心说谁敢让他跪,头皮发麻道:“可能是……少君他自己想吧。”
姬元徽自觉方才有些失态,自言自语找补道:“跪就跪。”
这话管家不敢接,只垂首听着。
“啧。”
姬元徽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倔给谁看,受了寒气把腿跪坏了,以后阴天下雨有他好受的。”
不知道抱怨什么好,于是他开始抱怨天气:“怎么就下雨了……”
张管家不敢让他的话又落到地上,没话找话道:“夏日里多雨是应当的……”
姬元徽在原地走来走去转了几圈,最后挥退了下人,脚步急促走了出去。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裴煦抬起头来看他,面色看起来是病中未愈的苍白。
姬元徽被这憔悴的神色看得心头发苦,他有些生气:“不许跪。”
裴煦不看他了,垂目跪在那里不动。
“一定要跟我这样吗?”
姬元徽呼出口气,蹲下身来,“这雨下得急,此处不是议事之地。
我们先回去,然后再商量商量,各退一步好不好?”
裴煦撇开脸不与他对视:“殿下,此事有商量的余地可言吗?”
“总是逞强,你还是在这里好好想想吧。”
姬元徽胸口存着郁气,冷冷扔下这句话起身离开。
他刚走出没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仆从惊呼:“裴少君昏过去了!”
姬元徽魂都要吓飞了,匆忙转身往回奔。
然后就醒了。
姬元徽没当回事,只当是噩梦。
伸长胳膊一面将身旁的人往怀里搂,一面庆幸还好只是梦。
半夜被扒拉裴煦也不生气,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事便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睡去了。
这梦有些太过真实了,裴煦看着温驯实际上是个倔脾气的,万一两个人在正事上真有什么南辕北辙的分歧,裴煦必然是寸步不肯让的。
裴煦脾气倔,更要命的是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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