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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低头看他时,恰好看见一滴汗沿着他的发梢缓慢淌下,越过眉骨和眼窝,眼看便要坠上他浓密乌黑的眼睫。
恰在此时,谢怀琤眉头皱了皱,似乎被那黏腻的感觉惹得十分难受。
姜清窈见状,便从袖中取出帕子,轻轻地揩去那滴碍事的汗。
她略低了身子,小心地把帕子尾端攥在掌心,生怕那纤长的绢帕覆在他面上,扰了他好眠。
待拭去汗,姜清窈微凉的指尖无意间扫过谢怀琤的面颊,一触即离。
被濡湿的鬓发乱糟糟地覆在他额头,她顺手替他捋了捋。
正欲收回手,不防眼前的少年朝着她的方向翻了个身,原本放在身侧的左手顺势落了过来,擦过她手腕处的皮肤。
姜清窈望着他,一瞬间心中好似涌起了千言万语,却无法宣之于口。
她垂眸,见谢怀琤的手臂探出了被褥,裸露在外,便抬手握住,想要掖进被子里。
她的五指刚刚搭上他的手背,便感觉到那炙热的手蓦地翻转了一下,将她的手纳进了手心,紧紧抓住。
谢怀琤虽然在睡梦中,这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轻,却不至于攥痛了她。
姜清窈被他的动作激得心一阵狂跳,一时间忘了挣脱。
他的动作好似抓住了什么珍贵的物事,以至于手指收拢,以一个保护的姿态将她的手牢牢圈住,像缺乏安全感的婴孩,流露出一点无形的依恋。
姜清窈想起方才他的呢喃之语,不禁想,他是不是在梦中见到了故去已久的母妃,想起曾在母妃身边无忧无虑撒娇的孩提时候。
思及此,她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去,拍了拍谢怀琤的手背,想给他一点抚慰。
不防眼前人身子动了动,慢慢启唇,一句轻微而沙哑的呓语含糊不清地从他口中吐出,唇齿间有幽微的缱绻之意。
姜清窈一阵恍惚,愣愣地定住了身形,只觉得心头一片混乱。
她听得真切,他唤的那句话是——
“窈窈。”
*
谢怀琤这一病,由于太后率先表了态,因而太子等人也依礼前去探望了。
但自始至终,皇帝都没有过问过一句,更没有差人赐过药或是亲去探望。
众人琢磨良久,认清皇帝对五皇子还是从前的态度,并无半分转圜,只是太后年迈心慈,心疼孙儿罢了。
谢怀琤养病了不少时日,六皇子出乎意料地安静了下来,不知是不是贵妃私下训诫了他的缘故。
姜清窈每日离开萤雪殿时,总忍不住向着翠微堂的方向望去,片刻后又收回目光暗叹自己糊涂。
直到三月开春时节,谢怀琤才算是彻底好转。
他的痊愈在宫中并不那么引人注目,如同一点微小的涟漪,晃动须臾便四下散开,趋于平静。
更令人在意的则是皇帝的一道旨意。
旨意上说,北地为险峻要害之地,有北匀虎视眈眈,为保卫大宣疆土,特令姜元昀尽快返回北境戍守。
其子姜湛年少,朕甚心喜,特准他留京,行走御前,教导诸皇子武学功课,同时领部分禁卫军差事。
这旨意让姜清窈不知是该忧还是该喜。
她本以为父兄会一齐回北境去,正暗自神伤,没料到皇帝会这样下令。
虽说哥哥能够留下,还在宫中当差,她能时时见到,但一想到父亲要孤零零地回去,她便忍不住一阵怅然。
姜元昀离京之前,皇帝特意恩准姜氏兄妹离宫回府,与他再吃上一顿团圆餐饭。
只是这一餐饭,除姜元昀外,余下几人都郁郁寡欢。
秦瑜容虽柔肠寸断,却依然打起精神强笑道:“好了,咱们一家子好容易聚在一处,便开心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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