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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都已经结痂了,药倒不必放了,但上面还残留的已经干了的血,还是要擦掉的。
用镊子夹着浸了酒精的棉花擦着北堂琰的手,秦绥佑是想让其自己来的,但一看他那傻乎乎的样子秦绥佑都担心他再把已经结了痂的地方给擦掉了,又想着北堂琰毕竟也是想着保护自己才有了这个伤,便耐住了性子。
“那个‘白斩鸡’要怎么解决呢?”
“嗯?”
秦绥佑疑惑的抬头。
“什么‘白斩鸡’?”
“就是挥鞭子的那个混蛋啊。”
紧锁着眉头,看手心擦得差不多了,秦绥佑将脏了的棉花扔在置弃盘里,放下镊子。
“谁教你这样形容人的?”
失忆后的北堂琰大部分时候都脑海都处于像幼儿般的纯洁,现在身处的环境也相对单纯,若非有人说了什么,他应该不能自己学会这些抽象又带有贬义性的形容词,虽然也有受其失忆前的记忆影响的可能性,但秦绥佑还是下意识的无视了那个因素。
北堂琰回忆都没回忆,直接脱口而出道:“刚才听到陈小冬说的,他说那个混蛋就是个‘白斩鸡’,以前都不敢在我面前放肆,还说他就是个……仗势欺人的‘鹌鹑鸟’。”
这又是鸡、又是蛋、又是鸟的,反正是没给人家形容个人样,果然,这个年纪的少年都有些青春期的叛逆。
“小冬是吧。”
北堂琰老实的点头。
想着那些教育叛逆期小孩儿的成功案例,秦绥佑在脑海中筛选着,看看有哪些可以教给作为陈小冬半个父亲的马叔,让其在这个世界的小孩儿身上实践一下。
“行,我知道了,你去把脸洗了吧。”
北堂琰抬着左手,将手心露出来。
“还没好呢。”
秦绥佑视而不见。
“一只手也能洗。”
北堂琰就在那儿等了一会儿,见秦绥佑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的样子,便起身一步三回头的洗脸去了。
于小厅坐了一会儿,北堂琰洗完脸过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衣襟和袖口都被水给弄湿了,也不知道自己换身衣裳,等秦绥佑定睛一看,他鬓角上竟都还残留着一些泡沫。
“你……”
正当秦绥佑想说教一番时,门房过来传话,说是王妃的贴身侍女优昙带着东西过来了。
先是让人去把优昙带进来,随后秦绥佑同北堂琰道:“衣裳湿成这样,去换一件吧,记得照着镜子把鬓角擦擦,待会儿我去检查。”
北堂琰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或者说他还有些别的目的,总之就是不想再去,但最后还是被秦绥佑两个眼神就给弄走了。
优昙款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抬东西的小丫鬟。
“奴婢给正君请安。”
“嗯,免礼吧,母妃可是让优昙姑娘来传什么话了?”
优昙起身,招呼身后的两个丫鬟上前来。
“先前王妃让您选出的料子已经制好成衣了,原本王妃是打算明日亲自送来的,但突然接到了永安公主要办赏花宴的请帖,请帖中明说想要您去跟前见见,时间就在三日后了,王妃想着您可以着这新衣去,怕还有什么不合身的,便吩咐奴婢早些拿来让您试试,也好早做改动。”
秦绥佑颔首,道:“母妃费心了,还要劳烦优昙姑娘回去后代为言谢。”
优昙垂着眼,爽快的应道:“奴婢记下了。”
随后,秦绥佑半拿起托盘上的衣裳看了看。
“我对于事物尺寸的眼力还是不错的,这些衣裳都能合我的身,那这些明显看着大的,可是为世子准备的?”
“没错,您定下料子后,王妃就吩咐绣娘用同样的料子做了世子的。”
打量着和北堂琰衣橱里颜色区别不小的衣裳,秦绥佑道:“我看他的衣橱里好像不怎么有这些颜色的,万一他不:()不搞基建的世子妃不是好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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