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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作为辩护律师需要留档登记,他便让夷微带着乔嘉禾先上车等着。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大队里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显得格外冷清。
宁绥在楼道口守株待兔了许久,终于拦下一个民警。
他摸摸口袋,熟练地递上一支烟:
“辛苦了。
咱们大队前两天不是接了个案子么,好像是有个孩子被做成人彘来着?”
民警把烟叼在嘴里,眉头紧蹙:“嗯,我们加班就是为了这事。”
“是偷的尸体吗?还是……”
民警也不是刚入行的小年轻,马上反应过来他的用意,随即意味深长笑笑:“三个规定,有的细节不方便透露。”
早有后手的宁绥直接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整条烟,不由分说地塞到民警怀里:“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干这行的嘛,规矩都清楚的,就是打听打听,不往外泄露。”
那民警假意推辞了几番,鸡贼地向四下看了看,乐开了花,也顾不上什么戒律清规,示意宁绥把耳朵凑过去:
“我们做过dna检验,跟查了很久的一起儿童连环失踪案对上了,应该是从别人家拐来孩子,然后杀掉的。
现场摆着好多罐子,你猜里面都是什么?都是把孩子的肝脏晒干捣碎做成的肉泥。”
宁绥顿觉如坠冰窟。
“为什么要这么做?寻仇吗?”
“现场还有个神像,不到半人高。
我们推测,被害的孩子应该是被献祭给了神像。”
双方的看法不谋而合,宁绥没有再缠着民警多问,带着礼貌的假笑与其告别。
走廊另一边没开灯,他不经意抬头瞥了一眼,停下了脚步。
尽头处似乎立着一个穿着长袍的黑影。
“夷微。”
他用神识传音,“看好嘉禾,我过会儿再回去。”
“你那边怎么了?”
“杂碎而已,我尽快处理。
放心,打不过我会叫你的。”
他不再多言,手探进西装外套口袋,里面有一柄小型的天蓬尺,属上等法器,师兄邓若淳常用小天蓬尺做发簪扎头发。
办公室里还有人在,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
宁绥不动声色,掐指捏诀,口中默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九字真言,于身后设下庇护的屏障。
黑影貌似也没有同他在此处缠斗的意思,径直一闪,化作一道黑烟钻出窗户。
宁绥快步追上前去,窗外已然全无踪迹。
正当他犹豫追还是不追时,头顶传来一阵轻柔的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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