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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五感之灵敏远超凡人,为了掩盖行迹,宁绥默念了几遍净身神咒,抹除了自己周身留存的气息。
他蹑手蹑脚地爬上三楼,不仅没见到任何人的身影,连一星半点的响动都没听到。
这栋楼只有一二三层,四层是阳台,按理说他们只可能在三楼活动。
宁绥挨个房间摸过去,只有尽头的一扇门有被暴力破拆的痕迹。
他从门缝向内窥视,屋内光线昏暗,透出血色一般的红光。
这光芒不同于夷微明亮温暖的焰光,反倒阴气森森的。
见屋中无人,宁绥径直推门而入,又反手虚掩上门。
房间内冷气刺骨,气味也令人有些反胃。
四角都点着蜡烛,用大红灯笼罩住烛火,屋子中间摆了一口大瓮。
他向着那瓮走了几步,步子却迈得颇为艰难,地上有什么黏着鞋底。
他原本以为是卫生问题,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对劲。
从他脚下一直到各个角落,都是密密麻麻的血脚印,血迹已经氧化凝固成了一层膜。
他的目光沿着脚印深入,最终定格在最里侧的一面墙上。
墙上绘有一面颜色鲜艳的壁画,壁画上的神祇同样是九首,但面目狰狞,双翼折断,通身遍布血污,腹部也高高隆起鼓胀。
两只手举过头顶,掌中托着两个血淋淋的婴孩。
这……也是钩皇菩萨的形象吗?
壁画下是一张供桌。
宁绥小心翻动桌上的物件:两颗木印、两条黑罗绳以及一个用头发缠绕起来的小纸人,边缘还有一打朱笔写下的符咒和各色瓶瓶罐罐,俨然就是他在废弃工地所见的布置。
那天之后,他翻阅了多部典籍,最终得出结论:那些是用来炼小鬼的
他心道不好,不住地后退,后腰磕到了那口大瓮。
他转过身,打着手电,向瓮底看去。
瓮中装满了如淤泥一般的物质,而淤泥里竟然全是死去的不知名虫子,正向外散发着恶臭。
虫子……难道是所谓的“倮塔”
?
想到这里,宁绥强忍着恶心,用传单垫着,捻起一条虫子。
那虫子还没完全断气,在他手里不停蠕动。
此地不宜久留。
宁绥将虫子收好,拍下几张屋内的照片,迅速离开。
然而,刚绕到楼梯口,二三楼的缓步平台处便传来交谈声,听来约莫有三个人。
宁绥慌忙将身形隐匿在拐角的墙壁后,侧耳细听他们的对话。
“咱们这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我听说条子早就查到了公司头上,董事长为了打点条子出了大血,那边的回复是卖药好说,毕竟暂时还没闹出人命,但儿童失踪是大案,有人把咱供了出来,上边要求严查,这点钱已经压不住了。”
说话之人声音极轻,似乎也不敢惊动同楼层的其他人。
回应他的只有数声唏嘘的叹息,良久,另一人才战战兢兢地问:
“你们说,小孩献祭真的管用吗?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董事长的腿?那、那还是人腿吗?”
小孩献祭?难不成先前废弃工地的案子也是他们的手笔?
“谁知道呢?他们有钱人日子过得太滋润,手里攥着那么多钱,舍不得死,还真当自己是秦始皇了。
我听说董事长就是查出肺癌晚期之后才找上觋先生续命的,你们看看,他现在哪里还像个得癌症的?”
“啧,哪来那么多废话?”
第三个人不耐地插嘴,“让咱干嘛咱就老老实实地干,左右都走到这一步了,回不了头了,东家长西家短的,小心下一个就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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