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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样也是这个道,你以后有关我的所有事,也都不能经燕鸣山手了。”
我语气和善,但却没给她留余地:“你想好,考虑清楚了跟我说,我好早做打算。”
林梦还是一张冷邦邦的脸,站在原地闷不吭声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嗓子问我:“哥,我问问。
这次你跟燕总是真的不能好了吗?”
她这句话问得我也有些不好受,一直以来被我半刻意半不经心地模糊了的问题,这会儿赤条条摆在我面前,非要我做一个“是”
或“不是”
的了断。
“我不知道,”
我呼了口气,有些脱力,“一半一半吧。”
“有可能还能接着过,也有可能这辈子再也过不了了,得看他。”
我说过是赌局,那就必定依旧需要接受赌局有赢有输的这个定数。
我们从前的无数年,是我消耗自己,去换泡沫似的快乐幻影。
现在我赌了把大的要真实,全看他给不给。
他给,算我赢,我给他接下来的半生。
他不给,算我输,然而我也再耗不起,哪怕肝肠寸断,也要试着彻底斩断前尘,保全仅剩的一点点自尊。
我抬起头,看向林梦。
“你权当我不跟他好了吧。
从今往后我能跟他断掉的都彻底要断了,以后也不会再让他管我。”
我顿了顿,接着道,“我大概率还会想办法离开NS,至于能不能成功,还不知道。
到时候你想跟我的话,就跟着我,不想跟我的话,就接着留下,我会求燕鸣山看在之前的情面上不苛待你。”
看她神色凝重,好好的一张清秀的脸愣生生拧成了八字,我笑了笑,缓和她的情绪。
“当然,你还想跟着燕鸣山的话,我也不会对你有偏见什么的,毕竟是工作。
我跟你的这番话你想告诉燕鸣山也能告诉,我也不怕他知道。”
话说完我收了尾音,挥挥手把林梦送了出去。
说实话,林梦做我的助这么多年,倘若真的不想跟着我,我说不伤心是假的。
她跟程薇不一样,我和她的相处间少了很多利益牵扯的东西,是有些情分在的。
我一边盼着她能早点过来跟我说她铁了心想跟着我,一边又在想不能坐以待毙,得先物色着合适的新助,整个人在性和感性之间来回横摆,一直摆到见到了新经纪人时,也没能摆明白。
新经纪人年纪不大,但在分部刚创立时就开始带分部的艺人了,已然是分部资历所深的老人。
“大概就是这样,有什么还需要确认的,你联系我。”
赵开霁把合同推到我面前,冲我颔首道。
我接了过来,拿在手里,试图仔细翻看。
“只签了半年,那我如果半年到期想解约,要提前多久走流程?”
我忽然抬头冲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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