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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和谢择弈待在一起,就能知道他把案子查到什么地步了,随时可以将他埋了灭口。
谢择弈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对桑觅此时娇弱又粘人的样子,难以招架,他浅浅笑了笑:“觅儿这么说话,会让我分心的。”
“分心?”
桑觅有些茫茫然。
分心,她不懂呀。
和分尸大概不是一回事。
桑觅将梨子藏进袖里,沿着宽敞的青石路面,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干嘛,一定要找凶手呢?”
谢择弈跟着她的步履节奏,与她并肩走着。
“杀人是重罪,有罪当惩,不找凶手,让他们逍遥法外,久而久之,他们也会更加猖狂,秩序有失,民生不稳,无辜百姓,何谈安居乐业?”
桑觅撇嘴,郁郁说道:“万一,他们杀的都是坏人呢?柳元良很坏,说不定,那个什么奉礼郎也很坏,有人把坏人杀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说完,她就后悔了。
又来了,她又没能控制住自己。
谢择弈却好似有些浑然不觉,语调平常地回道:“觅儿,没有谁可以替天行道。
善恶好坏,也并非什么简简单单,非黑即白的东西。”
桑觅敛眸,收了心绪。
尽其所能地摆出了温顺贤惠的表情。
“唔……夫君说的是……”
桑觅低头应着,很快,又抬眸看向一旁的谢择弈,转开话头:“你觉得,有两个凶手?”
谢择弈说:“只是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桑觅不言。
他补充道:“办案不能被表面上的信息牵着走,但也不必过分地去臆想推测,凶手再残忍歹毒,终究也是人,既行凶杀人,便有其动机,总不能是有人,为了展现自己经天纬地的智慧才去杀人。”
“……”
桑觅还是无话可说。
杀人哪有什么动机。
杀人,就是想杀人而已。
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至于凶手——真的有可能不是人。
桑觅一阵紧绷,别扭地含糊其辞:“你说的复杂,我不懂,说不定涓渠里真有一个妖怪,:()我的夫君白天审案,我在夜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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