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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吵嚷嚷,所谓何事?”
说话间,衙差背着手缓缓从人群中走来,目光扫过地上那位男子,最终落在沈之禾脸上。
沈之禾不待那老妪开口,当即快步走到那两名衙差跟前,扑通一下便跪在地上,再抬头时,眼眶通红,压低的嗓音中带着微弱的哭腔,“求大人做主,此人今日一早便带着地上那男子到奴家摊位前,说那男子因昨日用了奴家摊位上的豆腐脑,今日一早便昏迷不醒,奴家自认摊位上的吃食是没有问题的,便请了大夫为那位郎君瞧瞧,可这老妪拦着大夫还污蔑那大夫是与我串通好做戏之人。”
她抬手轻拭眼角,再抬起头,脸上已挂满泪水,瞧着让人万分怜惜,“若是单骂奴家一人,奴家自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奴家父母双亡,如今孤身一人拖着幼弟,还指望着摊位赚些银钱将弟弟抚养长大,自是不敢得罪这位阿婆,可她竟然口不择言,侮辱德春堂的大夫,那可是医者仁心的大夫啊。”
说着沈之禾将不知何时跑到自己身旁的沈之安揽入怀中,在旁人瞧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将自己痛了个激灵,咬着唇将那声痛呼憋回嗓子眼中,那模样在旁人眼中瞧着便是被那老妪欺负狠了,却不敢声张,让人万分心疼,余光扫过众人怜惜的目光,沈之禾心中暗喜,哪知自己方才所做的小动作,早便落入不远处酒楼二楼的一名男子眼中。
他抬手拿起酒杯递到唇边,挡住了唇角那抹玩味的笑容。
而此时,衙差听完沈之禾的哭诉,面色冷厉地瞧着那名老妪,冷声道:“那小娘子所言是否为实?”
老妪刚要开口辩驳,哪知一侧的王大郎跳了出来,“大人,方才那婆子还与沈小娘子狮子大开口,要让她交出二十两纹银并且往后都不在此处摆摊,才肯作罢。”
“竟有此事?”
衙差扭头望向沈之禾,只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心中又信了几分,抬手点了点那大夫道:“去给那男子瞧瞧,究竟是何毛病。”
话音刚落,沈之禾指尖一动,沈之安便从她怀中钻出,趁着自己人小,在那老妪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窜到那地上那男子身旁,手指在那男子脸上一抹,沈之安指尖顿时出现一点白色,他抬手凑到鼻尖嗅了嗅,当即跑回沈之禾怀中,喊道。
“这人脸上抹了面粉。”
闻言,众人惊诧,那大夫脸色一变,不顾老妪阻拦,抓起那男子的手探他的脉搏,果然强劲有力,不像是病重之人。
见此,众人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分明是瞧着沈小娘子孤苦无依,便来讹钱的。
“我便说此人是来讹钱的吧。”
“是是是。”
三言两语吵得人头疼,那衙差咳嗽一声,虎目圆睁瞅着地上那几人,大手一挥,领着人将他几人押走,这场闹剧到此结束。
酒楼上那男子瞧了出好戏,心满意足地在桌上丢了块碎银转身离去。
“沈家妹妹,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大郎忙着沈之禾将豆腐脑卖完后,推着板车往回走去。
沈之禾牵着沈之安走在一侧,闻言抬眸望去,心道此人今日帮了自己,说不准他那一家子是可信之人,“王大哥今日帮了我,有何事不如直说。”
王大郎停下动作有些扭捏,他黝黑的脸庞上顿时漫上一片深红,“我瞧着你今日这豆腐脑似乎赚了不少银钱,我想问问可否带我们一起做。”
瞧着沈之禾无甚表情,怕她拒绝王大郎心中一急,赶忙上前一步,“我可以每日为你搬木桶,推板车,而且你一柔弱女子做生意难免会遇到今日之事,我便可以保护你。”
“王大哥莫急,待我考虑考虑如何?”
闻言,王大郎自知多说无用,替她将板车拉入院内安置好后,便转身离开。
沈之禾立在门前,瞧着王大郎的背影消失在隔壁的院门中,心中暗道虽说今日之事若是没有此人,自己也是可以解决,她瞧着往来的衙差,算准了他们巡街的时辰,估摸着与德春堂的大夫同时到自家摊位附近。
若是豆子过敏那自己便替他付了诊金,若是故意讹钱,有衙差在,他们自然也讨不得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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