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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
翟子安大惊失色,失去的理智都吓得回笼了,刚才因手受伤的愤怒更是一瞬间消散了。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有。
刚才那一招,丝毫没有留情,要是他没有反应过来,真的会被砍断手了。
出招的人,显然也没有考虑他到底会不会被砍断手,因为一进来,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部长,我们已经抓住他了,正打算……”
“我说过不能杀死它,你刚才在做什么?”
程炊已经直起身,视线依旧在淮泗身上,却在慢悠悠地问着翟子安。
“我刚才是看它太吵了,怕它会……”
“不管有没有,再有下次,我依然会砍你的手。”
程炊的声音毫无起伏,盯着淮泗,这有些超乎意外却又在他预想之中,这只变异丧尸跑掉后,他就在想这只高阶丧尸会不会拥有意识,干脆带着这对母子回来,说不定会有点意外的作用,反正不碍事可以让他们发挥最后的价值。
他扫过角落里那可怜的母子,镜片后眼里没有任何同情的情绪,也只是一眼,像扫过平时路边的野草,只是说:“在这里太碍事了,扔出去吧。”
旁人立即按照他的命令去执行,抓着这对母子出去。
他看着淮泗在撕扯着网的动作,沉思片刻,在仔细观察着淮泗,眸子飞快划过一丝疑惑,继而说:“有意思,你好像有独立意识?为什么来找那对母子?”
然而淮泗根本不回答他,淮泗感觉此刻浑身都有种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影响了他的判断,打断了他的思考,只能像野兽一样做着困兽的动作挣扎。
空气中飘着异能者的血肉气味,尤其是当翟子安手受伤后,血流出来后,血腥味飘出来,几乎让他发狂。
程炊抽出刀刃,将那把流动着蓝色光芒的刀靠近淮泗,却是抵着淮泗的下巴,在苍白瘦削的下巴贴着皮肤,强迫淮泗抬起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淮泗,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却用一种看着不似活物的眼神。
可是,淮泗只能看到那金丝眼镜反光,看不清男人的面目。
“还不会说话?”
男人的语气上挑,并没有疑惑,只是把问题抛出来。
不过,泛着流动蓝光的刀刃将淮泗的脸抬起,蓝色衬得苍白的皮肤流动着一种漂亮的色泽,抬起苍白俊秀的脸蛋完好,完全不同上次被他削断一半脸的样子。
淮泗迅速伸手抓住了那刀刃,不顾那一阵阵的电流,毅然握住,刀刃直接割破了整个手掌,血液淹没了整把刀刃,鲜红色滴落,血滴还没掉落,迅速转移地方向,直冲程炊而去。
然而程炊已不在刚才的位置,在另一个方向,目光依旧平静,只是手里那把蓝色的刀刃已经不在手上。
淮泗双目彻底成了金色,尖瞳死死地盯着程炊,发动“血刺”
追击着程炊的身影,即使受着网的电击,依旧死死握着那把刀刃。
发动“血刺”
越来越多,翟子安等人在房间里,并不能幸免,而程炊的手臂上被划了一道,血液染红了衬衫,他看了看,没有立即包扎,而是身影消失,瞬间来到了淮泗面前,隔着网,左手扼住了淮泗的脖颈,右手握住那刀刃的把手,手包裹着淮泗握着刀刃的手,刀刃划破他的手掌跟淮泗的血融合在一起,他的更鲜红一些,淮泗的更暗,像两种不同的红汇聚,彼此交融在一起。
他的左手猛地发力,一寸寸收紧,大手触摸到粗糙的线头,不禁摩挲了两下,看到那那脖颈上被针线封住的伤口,细白的脖颈被他大手整个圈住,细得宛如一折就能断,他的眸子飞快划过一丝诧异,虎口处抵着淮泗的脖颈,用着力气,使得淮泗头颅不禁受迫往后仰,虽然淮泗不用呼吸,可是收紧他脖子的动作却制衡住他,头颅往后仰着,宛如濒死之人浮出水面,诡异而狰狞的美感在细长苍白的下颌线和脖颈的伤痕处体现得淋漓尽致。
令人联想到犯了禁忌被众神惩罚的恶魔,临死前的一刻的痛苦却勾起了神祇的内心深处的愉悦,如同人类濒死时激发全身的细胞达到巅峰般的感觉,全身细胞都会处于肾上腺素和交感神经极度兴奋的状态。
淮泗的尖瞳不禁开始颤抖,连同身体也开始颤抖,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脖子处被死死锢住的死亡威胁,他的眼睛不自觉地流下眼泪,鲜红色的痕迹顺着苍白的面庞,这无关悲伤或者疼痛的情绪,而是身体一种濒临死亡危险的兴奋巅峰,那是一种极致的感受,不是平时随意触发,只有达到悬崖之上,悬崖上摇摇欲坠并且地面断裂掉进万丈深处的极致快-感。
淮泗仰着头颅,唇瓣此刻微微张开,尖瞳无法聚焦,脑海一道白光接连闪过,甚至没发现这丧尸身体的某处如泄洪的潮水。
淮泗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抓着程炊的左手,锋利的指甲长出,一下子抓破了程炊的手,此刻程炊一手快速地抽回刀刃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不禁愣了,在淮泗触碰到他的手时明显有一股不一样的感觉蹿进他的身体里,顺着骨头到脊背,一路往下,尤其当他的手背被抓破时,那股感觉却变得诡异起来。
宛如一道禁忌被打破的诡异。
让一向冷静的他几乎一度失态。
然而,轰然一声,硝烟弥漫,墙壁倒塌,刚刚被墙壁波及的地方却空无一人,一眨眼,程炊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别处,右手已经握着那把蓝色的刀刃,左手松开,被网圈住的淮泗跌倒在他脚边,脸上还带着一股茫然,尖瞳迷迷瞪瞪感知到程炊的目光,抬头看向他,像是个不知所措的长着皮毛的野兽。
然而程炊却快速收回视线,看向来人,却被对方一击过来,他快速切短跟旁边桌子的位置,却还是被打到墙壁上,滑落下来,他擦了擦嘴边的血,依旧指了指太阳穴,只是做出一个枪支的手姿势宛如开枪一般抵着太阳穴,还是那句话。
“愤怒是会让人失去理智,谢守善,你现在会容易被我杀掉。”
谢守善的目光从网里的淮泗身上收回,原本担忧的神情,见到淮泗的模样后,脸色极度阴沉,眸子里猩红逐渐蔓延,锋利宛如一把将人开膛破肚的刀,要将程炊彻底挫骨扬灰。
“那你就来试试,看看是我先将你撕碎,还是你先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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