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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文镛少时经历的那些事,岑文镛放得下,她放不下。
岑聿之前还和乔昭懿讲过,是他母亲是个性情中人,遇见事憋不住也藏不住,全写在脸上。
乔昭懿心想,确实。
二人到的时候,岑文镛和姜归宁已等着。
虽然平日里不用晨昏定省,但乔昭懿若是无要事,每隔几日都会到正院坐坐。
姜归宁确实是个憨直可爱的,因为老夫人不在,气色愈发得好,瞧着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其实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等入了秋,过了生辰,方才二十九。
岑文镛倒是实打实的四十余岁。
最近苏淮两地的案子更是让京中暗流涌动,六部远比以往忙碌,来往官员整日风尘仆仆。
四人聚在一起,寂然饭毕,一起去花园边散心。
湖里的荷长出大半,荷叶圆密,一叶堆着一叶,只是花只开了了零星几朵,剩下的大半都还是刚冒头的状态。
姜归宁说,要到六月,才会全开。
岑家种的颜色不一,有粉有白,偶尔还会生出一株并蒂莲。
姜归宁往日心情都好,今日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看着荷花半晌,眼泪忽然下掉:“蕊儿当年最喜欢的就是我这儿的荷花,人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了呢。”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那孩子是因着生产后得了落红之症,气血尽亏,生生熬死的。
可偏偏继室郑氏的孩子生在四月十九。
今日她给段蕊过二十五岁冥诞,明日,就要去岑家恭贺郑氏给长房添了一对双生子。
怎么她那侄女,就那般命苦。
姜归宁越说越伤心,哭个不停,靠在岑文镛肩上,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怨恨都发出来,“我真是恨,
当初她说要嫁,我没阻拦,我明知岑四是个风流倜傥的,却偏生信他会对蕊儿情深不改。”
岑聿小时是跟在段蕊身后长大的。
段蕊没的时候,他们和长房关系一度跌到冰点。
近两年,有所缓和,却始终在心里留了痕。
不管怎么哭,都哭不回那孩子的命。
乔昭懿看得眼眶红红,最后实在没忍住这悲伤的氛围,靠在岑聿肩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岑聿感觉肩头一沉,接着一湿:“……?”
他低头看去。
乔昭懿哭得不能自已。
除了氛围悲伤。
也有些身体的原因。
昨晚她贪嘴,半夜吃了点凉西瓜,今早起来,肚子就不舒服,吃东西都没胃口。
晚上虽然吃的是素食,也没吃多少。
现在倒是有点饿。
乔昭懿现在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非常的悲伤,加上不容忽视的饿。
随着时间推移,生生饿恶心了。
乔昭懿:“……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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