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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抬头望天,回忆道:“城郊的白马巷,巷口有棵老樟树,第二家。
她和儿子一起住,前些日子刚搬进来。”
钟薏匆匆告别老板,又让小厮把自己送到白马巷。
一路离开方才的喧嚣热闹,街边渐渐冷清,马车驶入拥挤小路。
到了巷口,实在无法进去,她便下车,命令车夫在外等候,自己提起裙摆,慢慢走入巷内。
小巷里阴森幽静,四周宁静得几乎有些恐怖。
她小心地跨过一个个水坑,数到第二家,看到大门紧闭,门上的红漆已经脱落,随着她轻轻拍打,脱落的漆屑簌簌掉下。
没人吗?
钟薏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失落,不想放弃,便继续往前走,见到前面一户大门敞开,院中有个老妇正在淘菜。
她走近轻轻叩了叩门,引得老妇看来:“敢问,您知道这巷头第二家吗?”
“我是那家夫人的同乡,有急事找她。”
院内空气徒然凝静,她被打量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攥住手上的衣袖,却还抱着一线希望,静静等着宣判结果。
那人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她呀,早走了。”
“走了?何时走的?”
“半个月前吧,”
妇人又低头,手上水声动作不停,“她得罪了人,连着赶考的儿子一起被赶出上京咯。”
钟薏心中猛然一紧,被她驱赶到脑海角落最不愿面对的那个猜测终于被证实。
她谢过妇人,游魂般走出巷中,踩到水坑也恍若未觉,任由裙摆被黑泥染脏。
回到马车上,小厮在她耳边嗡嗡说了什么,如风过耳,什么也没听见。
马车一路疾驰,停在钟府门口。
钟薏浑浑噩噩靠在车厢内,连到府了也没察觉,无人敢上前催促。
她知晓现在自己的模样一定狼狈不堪,但她无暇顾及那些。
她整个人被困在被他们欺瞒的事实中,眼前如走马灯划过红叶翠云在她身边环绕的快乐日子。
翠云手巧,每天变着花样给她梳发,红叶不会,就在旁边笑盈盈看着学,夸赞的话一套套冒出来,她还笑她是不是去京中说书的李老头那偷了口舌;她胃口小,每日饭食常常有剩,自打知晓了翠云爱吃,每顿就让她坐着一起,听竹居里的厨子看着空空的碗碟还专门跑来问,惹得她们三个笑成一团;初初醒来的几日,晚上总睡不好,她们就搬来小榻轮流陪在她脚边,半夜惊醒总能在床边看见人影......
回忆中的点滴似琉璃般温暖清透,映照着过往的欢声笑语,却在此刻全然碎裂。
那些如梦似幻的美好日子,原来不过是一场谎言编织的假象,在她心口狠插上一刀。
明明临近初夏,她却感觉周身无比寒冷,仿佛身处冰窖,忍不住双手环抱住自己,蜷缩在车厢的一角。
她现在无比希望有人可以听她倾诉,抑或是给她一个怀抱。
她想去找母亲,可钟志尔的话如警钟在她耳边回荡。
她不敢去。
鼻腔酸涩感觉冒出,钟薏努力睁大眼睛,却止不住一颗颗泪珠从脸颊。
她不想发出声音惹得外面的人注意,只能静静坐在车里,给自己掩埋情绪的时间。
良久,等她收拾好一切下了马车,立马迎上来一婢女,说正厅有贵客到访,老爷请她过去一见。
一路穿过雕梁画栋,婢女领着她在庭前停下,只让她自己上前。
钟薏心中疑惑,但面上不显,端着世家小姐应有的礼仪,莲步轻移,走进正堂。
堂内正首坐了一人,她只瞥到一眼,心脏便感觉被人攥住,扑通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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