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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毕竟是死在羌人刀下。
那一仗城中守军不够,又需顾及百姓安危,打得畏首畏尾。
如今倒正巧有满腔怨愤无处发泄,是时候好好同他们打一场了。
至于那细作,就见招拆招吧,她既重新穿上了这身盔甲,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只盯着父亲。
宋玉昭在心里安慰自己一番,终于稍稍安定下来,利剑出刃,刀刀见血。
**
这一战打打停停,足足过了四天四夜,羌人才终于渐渐有了颓势。
宋玉昭先前还在城墙之上防守,到后面担心细作按捺不住,干脆到城门外与宋彻一起作战。
她这一战打得极为痛快,像是将上辈子的不甘和怨愤都发泄了出来,身上几处伤口被她随手用布条缠住,丝毫不减斗志。
又有一批试图从城墙翻入城中的羌人被巨石与箭矢击退,忽听敌军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哨声,正在与怀远军交战的羌人听到动静,忽然转身往一处聚去,像是要撤逃。
“阿玉,你留在此处,防止羌人混入关内,其他人虽本将乘胜追击!”
宋玉昭望着父亲,正想说些什么,正巧往他身后瞧了一眼,忽然面色一沉,“小心!”
只见宋彻拉缰一避,虽躲过要害,却正好让那箭矢瞄准马镫之上的右腿。
她瞳孔骤然一缩,顿时顾不得那么多了。
情急之下,宋玉昭一边从马上纵身而起,一边抽出箭矢往马屁股狠狠扎上,马儿吃了痛,猛地往前窜去,恰好险险挡下那一箭后栽在地上。
她双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觉得有一股强劲的力道从她肩膀贯穿而过,随即一阵尖锐的疼痛自伤口出传开。
“阿玉!”
宋彻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短促地响了一声,她却只觉得眼皮沉重,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疼痛,脚底轻飘飘的,连应答一声的力气也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倒下的,意识昏昏沉沉,像是睡了很久。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大帐里。
外头天色亮极了,像是出了太阳,营帐外未听传来什么动静,也不知道眼下战况如何。
她想要起身,却发觉左肩缠着厚厚的纱布,轻轻一动便如撕裂般疼痛。
“小姐,您终于醒了,您都昏睡了两日了,可吓死奴婢了。”
“青檀?你怎么来了?”
青檀将宋玉昭从床上扶起来,解释道,“是少爷的人将奴婢带来的。
奴婢前几日向云锦客栈的掌柜打探到了些消息,怕误了小姐的事,便跟着少爷派去云锦客栈的人一同来了。”
算起来,她给青檀传信已是好几日前的事了,的确该查出些什么了。
“奴婢在客栈中找了好几个办事的伙计打探,但只查到两伙人,都记在在这单子上了。”
宋玉昭接过那单子查看。
一伙人为首者没有具体姓名,被称作“苏公子”
,他们人多,一行数十人,是做珠宝布匹的生意,说常在应都和并州两地行走,每在并州时都会留宿在云锦客栈。
另一伙为首者叫九爷,是个地痞子,倒是不怎么在云锦客栈出现,但前几日带了伙三教九流,一行人行迹古怪,正是在宋玉昭他们赶到客栈之前匆匆离开的那伙人,去向不知。
这两伙人对比下来,一个是常年行商的商队,另一行是古怪可疑的草莽,自然是后者更加可疑。
而且,九爷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小姐,咱们还见过这个人呢,”
青檀指了指单子上九爷的名字,“就是您离开的前一晚,客栈里来了位公子,他身边带着的就是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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