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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昭语气果断,字字笃定。
景安郡王是皇上长兄晋王次子,说起他的身份,的确是有些特殊。
先帝只有两子,除了当今圣上,便就只有一个骁勇善战的晋王殿下,他生前为大齐平定无数战乱,可惜十几年前晋王与晋王世子奉旨前往交州平定叛乱,父子二人双双战死,那时的景安郡王尚不满一岁,先帝为抚恤晋王妻儿,按制虽只封了谢照与为郡王,却特赐他与亲王同邑。
景安君王从小在宫中长大,由先皇后,也就是当今太后亲自教养,据说先帝后待他们这个孙儿百依百顺,与皇子无异。
晋王妃起先还觉得先帝格外器重谢照与,直到谢照与十五岁那年搬去封地应都,她才发觉这背后并非这么简单。
晋王半生征战,忠心与他的部下不在少数,可晋王与世子一死,朝廷不仅将兵权尽数收回,又将晋王留下的唯一骨血留在宫中,让晋王旧部不敢轻举妄动,且谢照与自幼比肩皇子,按大齐皇子不染兵权的惯例,即便他去了封地,日后也没了领兵的可能,即便是晋王旧部真的有什么心思,也无处再施展了。
先帝临崩时特地为谢照与和宋玉昭赐下婚事,明面上是为了体恤宋彻这么多年来战功赫赫,实际上是想杜绝了朝中大臣与宋彻联姻的可能,但先帝顾及到宋彻在朝野上下的威望,他的女儿不能嫁的太低,却又不能真的嫁入宫里,所以这桩婚事落到景安郡王的头上,可谓是十分巧妙。
也正因如此,宋玉昭起先说不愿嫁给景安郡王时,宋彻才一直没应下她。
这背后牵扯甚广,并非一人意愿便可改变,只能等待转机。
眼下宋玉昭说得这般笃定,倒是让宋怀泽一时有些看不清了。
“何以见得?”
“皇上会查景安郡王的。
因为这背后的谣言来自哪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谣言四散会对边关有什么影响,”
宋玉昭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杈,一边在湿软的沙土上涂涂画画,一边接着道。
“此番毓门关一行,已经证实怀远军中有奸细。
先前我和兄长都以为那奸细多半在雍州,是因为被堵住的山路在雍州境内,可前几日几经查证,那背后之人非但不在雍州,反而是去了应都便不见踪迹,更巧的是,应都恰好与怀远军驻守的幽州毗邻。”
从应都往百里之外的幽州派遣奸细潜入怀远军中,的确比从雍州安插细作要方便,也现实许多。
而且,若非宋玉昭因为一个梦提前做了防备,恐怕他们真就着了那人的道。
宋怀泽将这些事情在脑中捋了一遍,竟觉得如此推测毫无纰漏。
“那你的婚事……”
话还没问完,他忽而又自己明白了过来。
景安郡王是一定不可能领兵打仗的,此话一旦传到朝廷,皇上自然知道这是谣言。
可兵马不是朝廷的兵马,那景安郡王便会有豢养私兵之嫌,以今上多疑的性子,定会将应都查个底朝天,如此不仅奸细的事能水落石出,若真查出与应都有关系,景安郡王也脱不了干系,待到那时,即便他们的婚事是先帝亲自定下,也不得不根据时局重新考虑。
的确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宋怀泽无声打量着宋玉昭,忽然觉得她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分明模样未变,可行事却比从前更稳妥,看得也更长远,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宋玉昭察觉到他的目光,将视线从地上挪开,“兄长何故这般看着我?”
“无事,”
宋怀泽目光中带着赞许和几分疑惑,“只是你一年前回到京中待嫁,这次见面,倒有些好奇你这一年多都经历了些什么,兄长都有些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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