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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压在我的身上,轻浮地做出切烟的手势,轻启芳唇,在暧昧的空气中吐出一个虚拟烟圈。
我愣愣地看着姐姐这副沾染风尘的媚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这还没结束,坏女人的表征不仅仅是仪态,还有一整套标准动作——姐姐以夸张的角度扭动着腰肢,并拢双腿,将玲珑有致的脚掌置于我的阳具之上,脚趾灵巧地卡住了我的冠状沟。
还没有等我开口,她便不由分说地磨起来了。
好在我的单人床结构稳定,没有发出令人尴尬的响动。
“姐你轻一点,刚才我差点就、就……”
“就怎么样?这就射了?”
姐姐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语气有些不满,“这一年的时间,你在干什么?就这点耐力和韧性,简直还不如初中生,我对你很失望。”
“不是这个问题,”
我拼命地摇着头,“我对这个姿势不太习惯,或者说,我不适合足交。”
“不要骗自己,你一直都喜欢我的脚。
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以为你以为我知道。”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
此时此刻,我的枕头下压着她的灰色棉袜,已经珍藏了一个月。
“是谁说的来着,Maso都是初级恋物癖,看来我的弟弟就是个完美的样本。”
“不是恋物,我只是恋慕你的身体。”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把被多次弄脏的棉袜逃出来,“袜子本身并不让我兴奋,只是因为你穿过,它便被赋予了神圣性,可以作为,呃……”
“施法材料。”
姐姐冷笑着接过棉袜,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操我?”
“我想……让你穿着棉袜,我是说,只穿棉袜。”
说出来后,我觉得舒服多了。
姐姐笑了笑,缓缓站直身子,整个人直立在我的床上,双脚紧贴着我的两肋。
我躺在床上,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像看待巨人一样仰望着姐姐。
很难描述女人为男人宽衣解带时的神态,若说全然没有羞涩,恐怕有些失真了;可是在我面前的姐姐,已然是一朵全然绽放的玫瑰,浑身的尖刺都在触痛着我的淫欲,在睡裙被解开的瞬间我嗅到了她身上浓郁的花香。
“看好了——依你的请求,我要开始穿喽。”
姐姐狡猾地笑着蹲坐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小腹上,开始抬起左脚,“被弟弟的精液洗过的棉袜,每根纤维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呢。”
姐姐小巧的足尖首先纳入袜口,然后将褶皱一点点铺平,直到棉袜覆盖整个脚面,勾勒出完美的足弓曲线。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的脚,心中慨叹的确实今夜的月光如此清亮,非如此我不能欣赏到这副绝美的画面。
在她穿袜子的过程中,我的阴茎和睾丸始终处于空载状态,没有任何物体碰触到敏感带;可是,在姐姐将棉袜提过脚踝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尿道内部的压力陡然上升,一大股精液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喷向姐姐的后背。
“欸!”
姐姐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接触的情况下射精。
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啊。
你啊。
今天算是让我失望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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