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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没有出剑,只用了剑鞘,每当长鞭舞动着要打到他的时候,他总能轻盈又敏捷的躲开,如此一来,呼延盈月根本碰不到他。
宋胤鸣从树后探出了个小脑袋小声惊呼道:“哇哦,这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吗?”
“嗯应当算不上”
“为何?”
“高手之间的对决咱们普通人应当是看不清他们招式的”
“原来如此”
他们说话间,宁远已经解决了战斗,剑鞘上缠着长鞭,无论呼延盈月怎么抽都抽不动。
呼延盈月咬紧牙关,脖子上都用青筋浮动,对面的宁远仍屹然不动。
她松开长鞭颓然道:“我输了”
“长鞭是你的战利品,送给你了。”
“多谢殿下好意,心领了,东西你拿回去吧。”
宁远早就转过身去毫不在意的说着,他看见树后探出了整齐的三颗脑袋,那画面好笑又可爱。
“你们三个出来吧。”
宁远无奈的笑道,宋瑞承颠颠的跑过去崇拜的看着他,“小侯爷你好厉害!
我也要向你一样!”
“子安弟弟,那你可要谨慎了,切莫将他坏的一面学了去!”
宋朝朝牵着宋胤鸣缓步走来,言语间多玩味,宁远啧了一声叹了口气,“殿下竟如此看我”
“哼”
宋朝朝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牵着宋胤鸣往回走,宁远也顺势牵起宋瑞承。
四个人,两大两小竟非常和谐温馨。
呼延盈月捡起鞭子望着那芝兰玉树的背影心中说不清是何滋味。
这是第一个既耍了她,又赢了她的男人。
进了阳城,车队在主干道上停下,大臣们纷纷向皇帝行礼告退。
宋朝朝吩咐冬雪道:“将我那装衣服的箱子拿去给宁远,叫他与香囊一并查了。”
冬雪捧着精致的箱子下了马车,经过宋婉怡的马车时车帘微微一动。
丝桐小声禀报道:“公主,冬雪捧着一个木箱子朝宁侯爷去了,奴婢瞧着木箱子非常精致。”
宋婉怡眸光微微一闪,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母妃事情处理的如何了金丹国的一行使者被禁卫军护送着去了驿馆,由萧霆轩亲自率军随行确保其安全。
宁远与父亲宁州回了侯府,母亲宁夫人已在门口等候。
一瓢帮着下人去搬自家少爷的东西,看见一个精致的木箱子不由得好奇的咦了一声。
宁远闻声望去大喝一声:“别动!”
这引得宁州与夫人都好奇的看去,宁州或许不懂那木箱子的花纹样式代表了什么,宁夫人却是明白。
她与宁州耳语了几句,宁州眼睛一瞪。
宁远谨慎的自己抱着那木箱子,方才在车上他已经打开看过了,正是她穿过的那件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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