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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溪也被某些东西吸引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凑到严鹤仪身前,伸手去戳他的腰腹,又慢慢上移,摸了摸他的前胸。
薄薄的一层亵衣亵裤,现下已全部湿透,变成了半透明状,紧紧贴在严鹤仪身上,清晰地映出了他身体的轮廓。
“哥哥,你身上的线条好好俊啊!”
元溪无暇去找合适的形容词,只顾痴痴地盯着严鹤仪看。
他眼睛亮晶晶的,好久也不舍得眨一下,一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戳一下,见严鹤仪僵住不动,便愈发放肆起来,索性贴过去,对着严鹤仪「上下其手」。
线条硬朗,骨骼纤长,皮肉紧致,全身皮肉没有一处赘余。
哥哥平日里爱穿长衫,身形挺拔如松柏,整体看过去甚至有些清瘦,没想到身上竟如此如此诱人?元溪摸够了,又低下头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一整块浑然一体,大概只能配「圆滚滚」或是「肉嘟嘟」这样的词语。
严鹤仪一直怔在那里,任由元溪在他身上放肆,只把头偏向一侧,克制地喘息着。
元溪身上的亵衣也都湿透了,因此,胸前某处的两片粉嫩便格外显眼,严鹤仪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便要往那里看,因而只得强迫自己转过头去。
正在他手足无措之时,一阵微凉的清风给他送来了借口。
“元元溪,起风了,身上湿着容易感冒,快去擦擦,然后换上干净衣服。”
元溪躲到一堆大石头后面换好了衣服出来,严鹤仪才又过去换。
天还早,日头照得人暖洋洋的,元溪头发还湿着,胡乱地披在肩上,撒欢儿似的跑上了兰溪边的山坡。
山坡这面开满了各种小野花,元溪一连摘了好几株蒲公英,朝着日头吹过去。
那羽毛般的种子飘散开来,拉住一阵清风在空中飞舞着,刚要落下,便又被另一阵清风托住,升到了半空中。
严鹤仪坐在坡上,支起下颌看着元溪。
元溪玩累了,便跑过来坐在严鹤仪身边,伸过头去任由他给自己擦汗。
山坡上没有一片裸露之处,皆被青草填满了,这些草已有半寸多长,又格外柔软,便像软垫一样。
元溪顺势向后一仰,双手叠起来垫着脑袋,舒服地躺下了。
入眼的是没有边际的蓝天,和一团团棉花般柔软且又似乎近在咫尺的白云。
元溪微眯着眼感叹道:“啊!
真好啊!”
他转过头去看严鹤仪:“哥哥!”
严鹤仪垂眸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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