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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人已经从茶室消失了。
姜奕舟很快拿来了体温枪,对准马涛的额头,体温枪屏幕亮起,并传出播报,“三十七点三摄氏度,低烧,请及时服药或就医。”
姜奕舟皱了眉,马涛伸手抢体温枪,“什么破枪,不准!”
“这是进口的,八百多,怎么可能不准。”
八百多三个字很小声,因为他从来没用过那么贵的体温枪。
“进口的也不一定准”
姜奕舟低了头,“你就是想耍赖。”
“我没有,我,”
马涛突然不说话了,睁着俩眼瞅人,姜奕舟不解抬头,却是见到人嘴角愉悦地翘着,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美事。
“是,我耍赖。”
马涛忽然说。
姜奕舟一愣,脸迅速红了。
这时机械的播报声响起:“三十八点二摄氏度,低烧,请及时服药或就医。”
姜奕舟被惊得后退一步。
“你发烧了?”
马涛问。
“没有”
姜奕舟下意识说。
“你看,我就说不准,进口的不一定好。”
放下体温枪,马涛开始烧水泡茶。
姜奕舟搞不懂人究竟想干什么,白天那样,现在又这样。
“别傻站着了,坐。”
姜奕舟坐下。
水烧开,马涛往杯子里丢了一朵玫瑰花,另一个杯子也丢了一朵。
开水倒入,经过水的滋润,原本干涸的花迅速吸水舒展。
两三秒的光景,陶瓷杯中已是一片春天。
姜奕舟看得一愣一愣的,一愣,他没想到马涛泡的茶是玫瑰花茶,一愣,他没想到马涛会对着泡好的茶绽放笑靥。
“怎么又傻了,喝啊,怕我下毒不成?”
马涛催促人。
“哦”
姜奕舟端起杯子,注视里面的玫瑰花许久,浅浅啜了一小口。
十点多,姜奕舟离开茶室,等他再上楼直接进了主卧,而马涛也在主卧。
“吃药,去医院,选一个?”
姜奕舟摊开手,手心是两片白色的药。
马涛撇了撇嘴,捏起药片丢进嘴中。
药一吞下立马喊苦,姜奕舟往人嘴里塞了颗果子,结果马涛吃了还是说苦,果子是糖腌的,那么甜,怎会还苦。
但姜奕舟没有反驳,他想起陶桃的话,生病的人道理是说不通的,你得哄。
于是他凑近,“那怎样才不苦?”
,!
马涛便低低地笑,“在茶室以为你被刀刺伤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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