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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需要来大洋国处理的工作和云祉品牌方的邀请都是其次,让钟遥夕这么着急赶过来的,就是司荼白。
这个答案司荼白其实早就知道了,但钟遥夕能直白地道出,依然让她心念澎湃。
低下头,司荼白一手揽住钟遥夕的后腰,一手穿进她如瀑的乌发。
两个人贴得愈来愈近,合拢在一起的身体交换着彼此的心跳起伏,还有缭乱的炙热吐息。
窗外的烟花还在盛放,卧室内两个身影叠在墙边,司荼白明明酒力极佳,此刻却故意扮得微醺,趁机在钟遥夕唇上作起乱来。
先是蹭着轻轻抚弄,抿几下又换一处衔住,紧接着难耐的呢喃溢出,钟遥夕被追着嘬咬的唇瓣再也守不住半点齿关,甜醉探入舌尖,是更深的纠缠,酥麻急攀上来,叫她燥热难忍。
是从未体验过,但却似梦中来的感觉。
想喘息,但张了口却是更霸道的侵占,身体一边靠着冷墙,一边被热浪掩埋,理智被乱流推搡,本能占据了身体的主导,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拥住了司荼白,盘缠着要与她更近,更尽。
看得见的人在装醉,看不见的人拒绝醒着,今夜注定是把握不住航线的一夜。
是要触礁,还是要下沉,亦或是游入业海。
好热,披在身上的薄衫早就被蹭掉在脚边(只是掉了个披肩!
),钟遥夕却还是觉得体温攀得又急又悸,心绪似火燎一般跃动,偏偏司荼白怕冷,这热意于她只是稍暖罢了。
她融在其中恣意享受,舒服得像是暖阳下晒得酣醉的猫咪。
吻也像是猫咪轻舐一样,黏糊糊地又贴下来,撵着钟遥夕败退的软舌勾吮,小猫爪也很不老实,但没办法说怎么不老实,嗯。
钟遥夕想起了梦里的体验,她曾经探索的地方不知不觉中像团浸了水的棉花一样,黏软纤稠,丝丝绕指。
甜腻的香草香气绕入鼻息,与司荼白身上自带的玫瑰醇香弥合,冷松的后调将这股味道裹挟着中和,像是雪花飘落一样,盘旋着拂过两人的身侧。
却是冷不下来,冷不下来半分,只是被挠得更痒。
十分钟到了吧?到了吗?停不下来——
第32章
却还是得停下来。
钟遥夕遏住了司荼白企图作乱的手,“云祉临时加了个酒会,不去很不礼貌。”
“姐姐就说奔波劳累,回了他们不行吗?”
司荼白笑着问,音色较之寻常似乎添了点媚,又不像是要取悦谁,反而慵懒得像只餍足的猫,拖长的尾音也不过是在满意地打呵欠罢了。
是啊,给自己寻了甜头,讨好了自己,也是一种媚。
“那我是为谁奔来了?那谁也不见得让我歇了。”
钟遥夕推了推司荼白,音色亦是从稍稍发哑恢复到了寻常清冷的调子。
她的面颊还染着红,表情却已然重归平静,矜贵不容冒犯。
这管理比司荼白还专业,不愧是手握全国最大财团的掌权人。
可谁又知道,钟总裁内心的翻涌根本就没止下。
亲了?
失控了?她钟遥夕这块循规蹈矩的表,居然任由齿轮转脱表盘了?
钟总裁心情复杂,但不愿展露半分,承认自己是因为司荼白才跨洋而来已是不易,她可不能由着自己再跳出规划一次。
心里有个声音正不合时宜地敲着警报:你记得小时候不守规矩的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吧?
“啊,确实到点了。”
司荼白弯腰捡起钟遥夕掉在地上的衣服,没看到她一瞬铁青的脸。
司荼白自己也是个敬业爱岗的家伙,虽然嘴上说了要钟遥夕借口不去,却也知道不能随便放品牌方鸽子,“姐姐可带了生活助理?”
“带了。”
钟遥夕这种身份的权贵,自然每日出行的打扮都会有专人负责。
司荼白替钟遥夕叫来徐助理,就是上次司墨女士去歌城的时候,替她们一行打点过行程的徐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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