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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的备注“妈妈”
,两个大字,在此时显得无比可笑。
她摸了摸脸上被打的地方,虽然那里擦了药膏,但隐约还是有一丝痛感。
“我现在去你家。”
金慧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她都没接,只是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
……阎飞靖回到了陆钧的房子里,易年终于找到机会把那天拿的画递给了他。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重新装订在一起的画本,他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引起了一旁易年的惊呼。
“哇,飞哥,这是不是画的都是你啊?看起来好传神啊!”
“别碰。”
易年收回了手,撇了撇嘴,“哦,好吧。”
“对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不是要你少说话吗?怎么她给我发消息的时候,喊我弟弟?”
易年张大了嘴巴,看着一脸冷峻的阎飞靖,嘴里说出了“弟弟”
这两个字,想笑又怕被他打,憋得自己脸通红。
“你们干嘛呢?易年,你脸怎么那么红?”
陆钧疲惫地走了进来,他拍了拍阎飞靖的肩,扔了一个u盘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监控,天鹅小坝那里的。”
阎飞靖冷眼看了一下陆钧。
易年眨着星星眼,活脱脱像一只小狗,往陆钧这边凑了过来。
他上次就听陆哥说了一嘴阎哥的头号追求者殷月思,知道这小坝是她的。
这小孩年龄小,正八卦着呢。
“滚,这次可没故事听,说正事呢。”
“大哥,这可不是我找殷月思拿的,我这个是找了当天在那里吃饭的其他客人。”
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又恢复了精力,“我先开始其实也没抱多少信心,但蒋淳那小子我不是没帮你留住,所以就想办法找补去了。”
插上u盘,原来这位拍摄者其实是在给他老婆过生日,所以全程无比高清地拍下了这一幕。
“我靠,这个渣滓,竟敢对那么漂亮的姐姐下药!”
阎飞靖反应过来,质问他,“你那天去见她,是不是叫她姐姐了?”
易年不敢反驳,只好点了点头,“我之前叫人都是叫美女姐姐的,但怕她觉得我轻浮,所以就直接喊了……姐姐”
陆钧没懂两人之间的交谈,又伸手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
“那杯酒的检查报告也在这里,的确是加入了致幻剂。”
他揉了揉眉心,“但……这些其实都不是关键证据,要是那小子抵死不认,我们也的确没办法,除非找到那包致幻剂。”
“上次那房间里那两个女孩儿呢?还有联系方式吧?”
“有,感觉这里面水还挺深的,从她们嘴里问不出来东西,那两男两女全都统一口供,说就是蒋淳喊他们出来喝酒而已。”
“那里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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