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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精神刺激远比醒酒汤来得有效。
自筵席退下,崔缨便一直心神不宁,既是久久不能从蔡琰描写的战乱悲伤中走出,又在开始忧心将来的自己,没有本事逆转既定的命运,跳出封建女性的牢笼。
她很清楚一件事:随着年龄的增长,这里的人们不再会把她的言谈举止当作儿戏,在发现她与寻常女子的不同后,定会各方势力联合起来将她绞杀,除非她能在传统礼教下自我规整和服从。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崔缨已经习惯了这种情绪起伏、战战兢兢的生活。
对于司空府的一切,包括亲友的温存,她都如此依恋且忧惧。
只怕今日良宴会,明日只剩红眼讎。
秦淳抄录了两份蔡琰当席而作的《悲愤诗》,临别时送与她一份。
前世她虽早将此诗诵读多遍,此刻握在手心却依旧沉甸。
曹丕白日欢宴纵酒,夜里惜时如金,遣送走诸宾客后,还命三两家仆点上灯油,自引曹氏兄弟往新修缮的西园夜游。
喜热闹的崔缨自然也参与其中,只是他们载笑载言,悠闲地行走在碎石小路上,她却遣开了思蕙和文兰,揣着皎皎在怀,走在队伍末尾。
初夏夜风清凉,月如钩弦,皎皎睡得正甜。
园中幽暗不明,她正垂眉回想白日之事,一个不小心,头便撞到某人背躯之上。
惊吓之余,崔缨下意识地连连道歉。
抬起头,才发现眼前呆呆仰望星空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一身酒气,神志不清的曹植。
夜游的曹植,愈发疏狂放浪,不单卸下了白日所戴青簪,还直接身着单衣,披头散发。
连着半月,他都与府外文士厮混,连着半月,崔缨都鲜在府中见他人影,关系不疏远是不可能的,且崔缨敏感地察觉到曹植对她好感骤降,自然不敢主动攀谈。
她此时对他的感觉,似又归乎平淡的亲情中去了。
“刚入夏,你也不怕着凉。”
崔缨小声嘀咕完,便预备起步走。
“曹缨?”
曹植果真喝醉了,话都说迷糊了。
“你叫错了。
我是崔缨,不是曹缨。”
崔缨冷冷应道。
在黑暗的夜里,她看不甚清曹植红透了的笑脸,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胡话。
可她到底站住了脚。
那夜弦月高悬,萤火并与星辰争光。
微风乍起,吹来园中幽然浮动的林木香,香气清浅,像轻羽拂过面庞,也似月神冰冷的怀抱。
她忽而想起某人后来写的一句话:
冀以尘露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
谁能想象,写下此句的那位建安大诗人,此刻正吊儿郎当发酒疯,边走边用脚靴踢滚碎石,手里还拿了一根不知何时折的柳条,在空中左右挥舞,沉醉于父权迷恋当中。
“嗨!
今儿个我可真高兴!
从未见过如此多邺许文士会聚一堂,如天网铺张,才士尽入彀中,我父亲,真当世英雄也!
古今有几人能与他相比啊?”
崔缨跟在他身后,虽情绪低落,倒还愿意捧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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