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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然来的那天,沈梨正百无聊赖地待在家里。
经过叶宵几天的精心照料,沈梨的感冒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叶宵仍不许她外出,怕病情反复。
闭门不出的日子,能做的事情很有限。
沈梨从吃完早饭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她面前放着一小堆坚硬的榛子,这是叶宵给沈梨的任务——剥榛子壳。
她一只手拿起一颗榛子,另一只手拿着钳子,轻轻一夹,榛子壳便裂开了。
她将果仁取出,放到一边的碗里。
可这个活儿没干多久,沈梨就觉得这种重复性工作简直无聊透顶,做起来也越发磨蹭。
她一只手拿着榛子,另一只手握着钳子,却迟迟没有用力夹下去。
她把榛子丢回桌子上,手中的钳子被她无意识地摆弄着,一会儿转个圈,一会儿敲敲凳子腿。
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窗外,渴望着能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发生,好打破这沉闷的无聊。
叶宵盘腿坐在炕上,面前铺展着那尚未完工的羽绒被。
从村子里带回来的羽绒服已经被她一一拆开,里面的羽绒经过筛选挑拣和清洗,现在已经烘干。
叶宵挑了一块布缝好边做里衬,将羽绒塞进去封好口,为了防止羽绒在里面结团,她正在对羽绒被手工绗缝。
这是一项考验耐力、眼神和熟练度的工作,她将被子平整地铺开,用水溶笔预先画出格子图案。
她低着头,左手轻轻按住被子,右手捏着针,按照既定的图样,手指灵活地在布料间穿梭。
随着针的移动,一行行细密的针脚逐渐出现在被子上,既能防止羽绒结团又美观。
沈梨坐在窗边,看着叶宵一直低着头,那般专注地缝着被子,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她难道就不会腻、不会累吗?这么枯燥的活计,她却能一直干下去。
想着想着,沈梨越发觉得无趣,随手抓起一颗榛子,调皮地朝叶宵丢了过去。
榛子不偏不倚,准准地砸向叶宵的头,不过并不疼,随后掉在了正在缝制的被子上。
叶宵早就知道沈梨幼稚,根本不理会她的恶作剧,只是轻轻把榛子拂到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中的工作。
沈梨见叶宵不理自己,自觉讨了个没趣,嘴巴不由得撅了起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沈梨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榛子和钳子,伸长了脖子看向门口,眼神中满是好奇,迫切地想要看看是谁来了。
门缓缓打开,一阵冷风随着庄然的身影一起吹进了屋里。
沈梨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庄然头戴一顶灰白色的棉质雷锋帽,身上穿着一件短款的黑色夹棉冲锋衣,显得十分干练。
手弩背在身后,手里提了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他走进屋内,摘下头上的帽子,一段时间没见,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被帽子压扁后,软软地趴着,看起来有一点滑稽。
“怎么有空上山了?”
沈梨一看到庄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满脸喜色地迎了上去,“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庄然将手里沉甸甸的塑料袋递给沈梨,缓缓说道:“自己磨的玉米面。
我想起在聚集区的集市上你没有买玉米,就想着磨了粉给你们带些尝尝。
顺便上山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的痕迹,看看能不能猎点什么。”
叶宵见庄然带了礼物上门,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赶忙把炕上铺着的做了一半的羽绒被小心地收起来,腾出个位置给庄然,轻声说道:“快坐到热炕上暖和暖和。”
沈梨接过庄然手里的袋子,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
只见玉米被磨成了细细的粉,黄澄澄的,如同金色的细沙。
她把玉米粉拿到厨房放好,又赶紧回屋问庄然:“用什么磨的粉?竟然这么细……”
“村子里有一个房子,院子里有石磨。
那石磨看起来闲置了不止三年五载,我回去后刷洗了好久,又鼓捣了很久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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