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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前——阿木塞从北昭坐船游到南昭,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她从小便想来她阿爹的故乡南昭走一走。
阿木塞虽是北昭长大,身上却流淌着一半南昭的血,她的母王是整个北昭的最高统治者,她阿爹却只是个冷妃。
她从小就被母王带在身边,可她也会时不时偷偷的去冷营中看望她阿爹。
她知道母王和阿爹的关系并不好,但在她心里两个人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乌托,我们下一站去哪个地方?”
“福州,地图上写这里位于南中地区,是南中出粮大州。”
“那便去福州看看。”
阿木塞带着小乌托共骑一匹马,来到了福州城。
她这次是奉母王之命到北昭长河处守阵练兵。
南昭和北昭这些年一直处于稳定状态,她每日除了练兵就是排兵阵。
北昭之人本就善战好战,在阿木塞看来就算练的再好,在不开战的状态下,都是无聊之举。
所以她决定带着她的小跟班,游到长河的另一边游玩几月,那里她从未去过,是她阿爹的故乡。
阿木塞这次出游南昭,身上的银子带的并不充裕,几月军中的月银已经被她花的差不多。
但北昭之人向来胃口大,南昭这边一盘子菜就那么一点还贵,最后她便想到劫人借银的办法。
阿木塞在街道边盯着来来往往之人,她本无意劫持男子,不料一位青衣清秀的儒雅男人从她跟前走过。
这男人与她阿爹口中描述的南昭男人一样,儒雅知礼,清秀而不妖娆。
阿木塞尾随顾白一路,她从未如此关注过一个男子,这男人的一举一动间都与她北昭男子不同,她说不上来,却不由得被吸引。
她想她以后大约是想娶这种男子为夫的。
北昭女人不同南昭女人的弯弯绕绕,她们遇到看上眼的男子,都是直接表明心意的。
哪怕那个男子已为人夫,只要他的妻主愿意转手,那北昭女人就可以带走。
她故意让乌托偷了他的钱袋,刻意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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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顾白有些害怕的看着阿木塞,他好心请她吃饭,这个女人为何还要将他锁入厢房。
“公子,你先不用害怕,我只是想与你说清这顿饭,我不会白吃你的,虽然我现在身上并无银子,但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阿木塞说的恳切,顾白这才放下心来。
“这顿饭就当我请你们,你将钱袋还我,让我走便成。”
“可以。”
说着,阿木塞就假意将钱袋递给顾白。
顾白见这人松口,才上前接下钱袋,不想却被阿木塞握住了手臂。
阿木塞常年带兵习武,手劲还是有些大的,不过她没有想要伤害顾白,刻意控制手中力量,让顾白挣不脱也不觉得难受。
“你放开我,我是有妻主的人,我家妻主可是福州中州,你再不放开我,恐有牢狱之灾。”
顾白使劲挣脱,却怎么也挣不脱。
“公子,我是北昭阿木塞,我见你第一眼便:()女尊之妻主她除了种田就是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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