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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含笑点头:“这么说,朱姨娘确实挺小心的。”
老夫人又说:“可不是?你二叔和你三叔一起都去国子监读书,虽然不在一个班里,但是他们的关系倒是处得很好。
朱姨娘厨艺也好,她总是做些好吃的给你三叔送去。
难能可贵的是,每次她都能多带上一份给你二叔。”
梅含笑睁大眼睛:“哇,朱姨娘这人真好,三叔让他教育的也很好,很孝顺。”
老夫人乐了:“那倒不是她教育的,你三叔爱学武艺,小时总爱跟在你爹的屁股后面,所以他受你爹的影响很深,就像是你爹的一个小跟班。
因为这事情,朱姨娘还骂过他,可他掉头就忘记了。”
梅含笑上前抱着老太太的胳膊亲昵地笑道:“祖母,您老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三叔人也确实很好。
阿笑很喜欢他呢?”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笑了:“是啊,你三叔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他性情纯良,哎,就是长相也和你爹有几分像。
可是你二叔就怪了,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或是性格,都不像我们家人。”
梅含笑也附和:“祖母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哦。”
老夫人用手指头点点她的小鼻子:“鬼精的丫头,你是不是不喜欢你二叔?他可是你亲二叔呢。”
梅含笑没心没肺地撒娇:“也不是,谁对祖母好,阿笑就喜欢谁。”
梅含笑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二叔和朱姨娘之间的猫腻,她一定要查清楚。
晚上,梅含笑失眠了。
她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放着书房门口朱姨娘远去的背影,耳边一直在回响着老夫人说的话。
原来二叔和三叔的生辰只差了三天。
她仔细比较着二叔和三叔的相貌。
祖父去世时,原主年纪还小,对祖父的印象并不深。
如今在梅含笑的脑海里,老侯爷也只是一团比较模糊的影子。
平阳伯的身上确实没有一点祖母的影子,可他像朱姨娘吗?梅含笑两次回京城,都没有见到朱姨娘。
就是原来梅含笑八岁离府之前,见到这位朱姨娘的时候也极少。
朱姨娘是一位极其谨慎守礼的人,她基本上是不出她的小院子的。
梅含笑只记得那时祖母不愿意看到一个妾室在眼前晃,她老人家也不想对朱姨娘立什么规矩,所以也就不许她过来请安。
只是在过年过节时,能看到朱姨娘过来,但她也只是请个安,坐一会就回去了。
所以原主对这个朱姨娘的印象更不深,只记得她长得柔媚温婉。
时隔这么多年了,梅含笑却并不记得她相貌的细节了。
梅含笑的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她想找到证据,但这不太容易。
因为祖母说,二叔最初的奶娘当时不小心掉到了井里淹死了,而三叔的奶娘后来因为家里有事早就已经离府,听说回去后不久也死了。
梅含笑想,两个奶娘都死了,这事情未免太巧了吧?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也只剩下一个王妈妈了。
当年的事情有些不太好查啊!
梅含笑在暗夜里翻过来翻过去的,脑袋里转着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早晨就起来时,却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窗棂透过来的阳光晃了她的眼。
她一下子坐起来,一边迅速地穿着衣服,一边小嘴里嚷嚷着:“花花,蕊蕊,你们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却不是心蕊,也不是心花,而是一个三岁的小豆丁。
小豆丁吧唧吧唧地跑过来,奶声奶气地把小手放在小脸脸上刮着:“大姐姐,羞羞,这么晚刚起,豆豆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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