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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去如抽丝,好不容易捱到天气转晴,徐妙宜躺得骨头都快酥软了,让傅嬷嬷和青霜带自己去院里晒太阳。
长空一碧如洗,秋阳高照,连丝云也没有。
徐妙宜舒舒服服躺坐着,眼眸微睐,见一行大雁掠过长空,往南飞去。
“小娘子,是北地飞来的雁。”
青霜说,“再有三个多月就要过年,老太爷和舅老爷给您准备的东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徐妙宜的外祖是凉州富商,颇有财力,当初母亲病逝,外祖家原本要把她接走,可徐琛不舍,这件事遂作罢。
后来,因为扶正卢氏的事,外祖家对她爹颇有微词,两家往来便少了。
细算来,差不多有五六年没见过外祖父一家,徐妙宜垂眸。
青霜以为自己说错话,忙找补,“小娘子别难过,等您养好身子,明年天气暖和了,我们就去凉州探望老太爷他们。”
正说话,一只纸鸢顺着墙根掉下,落在梧桐树下。
“你这糟老婆子怎敢拦我?我可是来替三郎捡纸鸢的。”
外头传来少女的嗔怒声,紧接着便是傅嬷嬷低声央求,“二姑娘,大姑娘近来抱病,郎中说了要静养,请二姑娘在此稍候,我去替二姑娘捡了送过来。”
“你成日干粗活,弄脏了我的纸鸢怎么办?”
少女不依不饶,“再说了,你也配动我的东西?”
傅嬷嬷再度央求:“二姑娘……”
徐妙宜却说,“让她进来。”
徐妙清走进来,柳眉轻佻,“听说阿姐又病了,最近夫子布置的功课多,一直没找到时间来探望阿姐。”
与她不同,徐妙清自幼便与弟弟一起上私塾,而卢氏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便将她困在了蘅芜芫,念不了书,出不去这方天地。
“二妹妹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徐妙宜晓得她故意来看自己笑话,容色清淡,“我这人喜静,二妹妹也是知道的。”
徐妙清笑着说:“我忘记了,阿姐向来不与我们来往,不过等阿姐日后出嫁去到夫家,也得学着与各房相处才是。”
“二妹妹才十二岁,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娘子,怎么成日把夫家挂在嘴边?”
徐妙宜佯装吃惊,“按理说,夫人应当不会教你这些的。”
徐妙清年纪小沉不住心性,一张小脸气得又红又白。
再看长姐,拥着锦被懒洋洋卧在躺椅上,如含露的香玉牡丹,明艳姝丽,楚楚动人,衬得满院秋海棠都失了颜色。
相比之下,自己只能勉强用清秀来形容。
徐妙清眼里的嫉妒与不甘越来越浓,都是徐家的女儿,凭什么她体弱多病就能得到父亲偏爱?
“快去捡你的纸鸢罢。”
徐妙宜懒得与她纠缠,指了指纸鸢,“捡完早些回去,免得三郎久等,夫人担心。”
徐妙清暗自咬牙,天刚放晴,梧桐树下的一滩烂泥没晒干,要是走过去拿,肯定会弄脏绣鞋裙摆出丑。
她可不想吃亏,于是转头看向傅嬷嬷。
傅嬷嬷也想早点息事宁人,主动开口,“我帮二小姐捡。”
“不必。”
徐妙宜阻止,“二妹妹方才说的,我的嬷嬷不配动她的东西。”
徐妙清又恨又气,慢慢红了眼圈,整个徐家也只有病秧子长姐敢给她气受。
徐妙宜以帕掩唇,咳了几声,语气温柔,“二妹妹,自己去吧。”
徐妙清忍住泪,提起裙摆踩进深一脚浅一脚的烂泥,捡起纸鸢便转身走了,留下一行泥脚印,好生狼狈。
青霜差点没笑出声来,“小娘子,您看二小姐那模样,待会儿怕是得哭着鼻子回去告状。”
徐妙宜道:“以后莫要当面与她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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