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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言,一个三岁小儿加一个伤重昏迷的男人,在这荒郊野岭怕是活不过今晚。
最终大家还是于心不忍,合力把商陆抬到篝火边安置。
杜槿有些恍惚,“今日林子里带回的药,此刻倒是能排上用场了。”
又趁着昏迷,将他携的那把短刀用火烧过,将胳膊、胸口、腿上狰狞的腐肉都仔细割了,一一处理上药、重新包扎。
商陆醒过来时,天色见暮,山中树影婆娑,耳边野鸦哀鸣,但身上温暖舒适,伤口也都处理妥当,一时间有些怔忪,不知身在何处。
环顾四周,不远处阿鲤正与赵家小儿亲亲热热坐在石头上喝粥,商陆这才略略放下心。
这人一向冷硬,如今面上没了那肃穆凌厉的神情,却显出一丝少年气。
那双灰蓝色眼瞳轻轻颤动着,眉头微皱,仿佛街边被雨淋湿毛发的可怜小狗。
定了定神,杜槿开口:“可算醒了,刚退了烧,如今身上感觉如何?”
商陆低声道:“无事,多谢。”
杜槿摸了脉象,又试了额头温度,“一身的伤口也不仔细处理,亏得你底子好,身体健壮,不然早送了命。”
又端了粥来,“小米稀粥,加了葛根、大枣和野姜,补补气血。”
商陆试着抬了抬手臂,酸痛肿胀犹如山重,犹豫过后还是低头就着杜槿的手吃了。
见商陆喝完粥,微微恢复了力气,杜槿又试探道:“说起来,今日林中那些人是与你有仇?”
商陆点头,“确实……有些难解的仇怨。”
又挣扎着要起来,“他们追我许久,保不准还有后手,我须得尽快离开,否则会拖累你们。”
杜槿阻拦:“林中那些人已看到我的脸,说不准早已将我记恨上,你现在离开又有什么用。”
商陆怔住,敛目道:“是我之过。”
杜槿余光扫了眼在守在不远处的赵方平和孟北,攥紧手里短刀,心中一横:“我另有一事要问——路上传言有个爱割喉的胡人,四处杀人劫财,背着个巨大竹筐,说的可是你?”
商陆瞳孔骤缩,十分错愕,“这形容听起来确实是我,但我一路杀的都是那些仇家,劫财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见杜槿面目严肃,思及得她帮助良多,商陆便又解释道:“言语苍白,无力辩解,但还请杜大夫信我。
我商陆虽一介武夫,但从不曾伤害无辜百姓,定不会残害你们。”
杜槿方才一直在细细观察商陆神色,“如今你行动不便,刀和弓箭我们都拿走了,阿鲤也有兰婶照顾,待情况分明了再说。”
最终还是决定信他一回。
商陆点头:“无妨,能让你们安心便可。
我靴中还有一柄短刀,你们可一并拿走。”
杜槿从善如流:“多谢理解。”
赵方平和孟北一直在杜槿旁边小心防备,见这情形,也慢慢放下心来,便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
兰婶首先倒戈,“我倒是信的,这小官人还带着个娃娃,看面相就不是那等歹人。”
孟北铺垫仍有顾虑,“他说只杀人,那之前说的劫财之事又如何?”
“许是有其他人见到尸体,便将衣裳财物都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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