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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衫也瞧得出来是匆忙披上的,并未系带,露出白得晃眼的修长脖子,还有竹青色的小衣一角...
唐犹笙像是傻了般坐在桌前,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
发觉唐犹笙惊愕地表情,穆清麦低头看了看自己与时下流行的纤细的身材不符的、颇为圆润的身子,又对比了对方劲瘦的身材,顿感十分不悦。
她冷哼一声,坐到床上放下了竹帘,气闷地擦拭着湿发。
她虽然长得有些娇小,但穆清麦自己清楚,自己是占了骨架小的便宜,看着不胖,实际上浑身哪哪都是软肉。
想起娘亲临行前叮嘱她在外不要贪嘴的模样,穆清麦低头看着自己软软的小肚子,忍不住气恼。
随即又感无奈,隔着帘子看着唐犹笙端正纤瘦的影子重叹了口气。
不是谁都可以干吃不长肉的,也不是谁都能在拥有纤细身子的同时还拥有艳惊四座的容貌的...
这些年要不是娘亲严格控制着她的饮食,只怕身上的软肉都变成肥肉层层叠叠地堆积在腰上了!
唐犹笙见着,怕是会嘲笑出声来!
穆清麦想着这些,手里擦拭头发的力道不免重了些。
一连扯断几根粗发,头皮上方转瞬即逝的痛感惊得穆清麦没好气地咧嘴,沉下心来专心清理湿发。
外头的唐犹笙回过神来,红意遍布脸颊连接耳后,连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目光触及穆清麦搭在床沿边安静斯文的白皙小脚,唐犹笙跟见鬼似连忙把眼神挪开,面容上的红意久久不散。
唐犹笙这才发现,隐藏身份进入予真,并不如她想的这般轻松。
要是将来她的身份败露,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穆清麦还怎么在上京做人?没想到无意间,已经害了她一把。
唐犹笙抿抿唇,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了。
“别锁门,我去洗漱了。”
已经躺下来的穆清麦掀起竹帘,大眼里满是疑惑,这会儿去?她真要洗凉水?
随即目光转到对方被褥单子和被褥分开的床上,穆清麦再度想起此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轻哼一声放下帘子,她可不会多管闲事!
小小的床上被她带来的被子包围,将她紧紧缠绕在里面。
桌上看了一半的书还摊开着,跳跃的火光跃上纸张,穆清麦阖上眼皮,一会儿功夫就陷入酣睡。
唐犹笙剪灭烛火爬上床,目光直直盯着房梁,黑暗中唇角上扬。
唐犹笙手抚上胸口,那里剧烈地跳动着,临越的生活,比他想象的有趣。
他终于出来了,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然而好心情没有维系太久,次日唐犹笙面色难看地立在穆清麦床前。
半刻钟前,面前这个窝在被子里,小脸睡得红扑扑地、看起来乖巧可人的女子半眯着眼扑起来张牙舞爪地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后又缩回被子睡得香甜。
好歹也是官员之女,嘴里怎么能...怎么能骂出遭雷劈的秃驴这种话?
什么腌臜蠢材、贼猢狲、泼皮狗崽子......
唐犹笙脸黑地能滴墨,她大半都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她知道对方骂得很脏。
唐犹笙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紧攥的手松开,她使劲闭了闭眼,始终没能把心口的郁气抒发出去,随即掉头就走。
眼看都要到上课时间了,穆清麦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她想着昨日确实欺负了小姑娘,唤她一声提醒一下就当两清了。
没想到看着温和无害的人内里这么粗俗野蛮,好不容易叫动了,铺天盖地一顿谩骂,唐犹笙舌尖使劲顶了顶腮,管她去死!
学生都来得差不多了,迟迟不见穆清麦,宁泽骞焦急地坐在教室里,看着踏入教室的黑脸的唐犹笙,他就知道完了。
“诶,那什么,穗...穆清麦呢?”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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