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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娘一脸心疼地看着许应松,伸手将他搂在怀中,“瞧瞧,这小嘴都白了。”
许应樟望着杜小娘,声音和缓道:“娘。”
杜小娘见长子站在门口,有些奇怪,“你今日功课做完了?耽误这大半天,还不尽早补上?”
平日里,许应樟勤勉好学,不需要杜小娘催促,就会自行回到屋里念书。
许应樟目光坦荡,直直迎上杜小娘的双目,淡道:“娘,以后三姐姐房中的份例,便不要从中作梗了吧。”
杜小娘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立刻否认道:“我何时动过三丫头的份例,你这孩子,惯会说笑!”
许应樟没有接过她的话茬,只默默看她,不说话。
杜小娘脸上有意缓解紧张气氛的笑也收敛住了,抱着怀中的许应松摇了摇,低头道:“娘家中是贫农出身,家中无父兄帮持,还有远方叔公侵占家产田亩,娘是没有娘家人撑腰的……大娘子,大娘子和姚小娘,你也是知道的。
后来得了你和阿松,却没什么补给给你们,娘心底也痛……”
说到悲伤处,杜小娘忍不住带上哽咽语气。
她又不是泼妇,心底也不想搜刮三姑娘的月例。
可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官人对她不上心,她却不能不看顾好两个儿子。
大娘子是正妻,她碰不得,姚小娘是宠妾,有官人撑腰,她也动不得。
选择许栀和,实在是无人再可剥削。
怀中的许应松白嫩的脸上沾了一滴杜小娘流下的眼泪,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去够杜小娘的脸庞,声音稚嫩,“娘,不哭。”
杜小娘搂紧了他,“好孩子,娘不哭。”
许应樟知道杜小娘这么多年为了他,为了这个小院付出了多少——数九寒冬,屋内温暖如春,餐食水饮,更是从无懈怠;就连县学拜见先生,束脩也从不比旁人少些,落了面子。
他望着娘亲和弟弟,缓缓吐出喉咙中一口浊气,“娘,三姐姐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若是谈下亲事,明年秋日……顶多后年春日,便要嫁人了。
纵使娘亲还能伸手,也伸不了多久了。”
杜小娘心中更悲切了几分。
许应樟上前,伸手将娘亲和幼弟揽在自己的怀中,语气坚定道:“娘亲若是信我,等我金榜题名,就由我来照顾你们,不会再叫你们受丁点委屈。”
杜小娘望着不知不觉已经高大起来的长子,心中一酸,伸手描摹着他的眉眼,“好孩子,娘当然信你。
既然你开了这个口,娘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她心中酸楚,许县令已经两三年不与她亲近,没了官人的补助,且名下没有铺子田亩,只能靠月例过活。
不过好在她也还算年轻,一双眼睛还能看得清绣花图样,闲暇时日做些针线卖钱……总归有她在,总不会亏待了两个孩子。
说着说着,她释怀地笑了。
长子五岁开蒙,读书差不多十载,见识道理都比她一个闺阁妇人懂得多些,既然长子做了决定,她只消照做就是了。
“不过一些银钱,我儿前程远大,是娘拘泥于眼前的苟且了。”
她慈爱地摸着许应樟和许应松的脸,“只要你们好好的,我便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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