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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低着头,并没有附和他的话,毕竟他应该做的事情是遵从萧万疆的话,而不是擅自思考。
萧万疆手里的笔继续,这才道:“那你就给父王一次成人之美的机会吧,陆大人霸占母亲太长时间也不好。”
叩叩叩——飞鸟还没有回话就已经消失在宫殿内,接着就看到宫殿的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
长公主萧施苒穿着素色的宫裙,繁琐的裙摆拖在光滑的地上,笑呵呵的一步步走到萧万疆的跟前坐下。
她的神情慵懒,笑道:“疆儿在练字呢?”
两个宫女默不作声的将手里提着的膳食盒放在一边,便默默的退出房中,将殿门轻轻关上。
萧万疆听着她明知故问的话,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姑母请看。”
瞧着他客气的话,萧施苒不屑的撇撇嘴,道:“你别学你父王那个闷葫芦,小心成了小葫芦。”
她说着就好奇的凑到他的眼皮底下,问道:“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你母亲是谁?你父王和母亲又是怎么认识的?”
“你看着也不像是边疆那边的异国风情血统啊,也不像他们胡人匈奴的……难道你父王勾搭上大燕边疆的姑娘?是强迫?还是自愿?”
她对这个弟弟忽然冒出的孩子十分的感兴趣,还有他的女人。
这一连串的诉问,让萧万疆无奈的看着她,“这个问题,姑母你从疆儿来京城的那天就开始问了,疆儿哪里知道。”
“再说了,父王都是闷葫芦了,哪里还会将自己的私事和自己的儿子说呢?”
萧施苒被他正经的解释没了兴趣,撇撇嘴将那膳食一碟碟的放在他正要书写的宣纸上,无趣道:“那你先用膳吧,你父王已经来信叮嘱让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了。”
萧万疆看着新写一半的字帖被当成了桌垫,只能无奈的将手中的毛笔收好,这才行礼谢过她,取来手帕将手指擦拭干净。
萧施苒就这样子半靠在桌边,盯着他行为举止严格的模样,叹息道:“说真的,我总感觉我见过你母亲,但我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萧万疆手中的筷子停顿了下,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道:“姑母不是没见过疆儿母亲的画像吗?怎么会见过她?”
萧施苒像终于套出话一样,双眼一亮,双手撑在桌上,“真的有画像?你能不能偷出来给我看看?”
这兴奋的模样,比狼见到肉还要激动。
这让萧万疆无奈的放下筷子,说道:“姑母为什么追着母亲不放?疆儿记得姑母已经为皇祖父守孝八年之久,再以守孝拖着不成亲,恐怕不妥当吧?”
萧施苒被他的催婚给熄了火,无趣的坐回了位置上,望着空荡荡的殿顶叹息。
“疆儿,你是不懂姑母的苦啊~”
“姑母年轻:()三年无孕,求清冷佛子夜夜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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